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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礼一僵,清冽的灰眸深如寒涧。
许慕清对秦乐笑了笑。
他本是清艳面容,皎白的皮肤不见任何瑕疵,此刻乌发高束,又是竹玉身段,便显得剑眉星目。
他将戒指重新戴回手上。
很好看。
客厅的郁金香是刚刚阿姨过来换的,地毯的颜色是他最喜欢的,也是不久前他重新弄的。
那些用来装饰的乱七八糟的木头和野草被他全改成了鲜花,热可可独有的浓稠而甜美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从意大利订的壁灯很好看,就是和沙发不太配,等下就去换……
或许是热可可太甜了,他眯了眯眼,看着二楼的那个人。
早上的所有暴躁情绪与杯子上方蒸腾的热气混在一起,一扫而空。
再没比现在这样更好的了。
安抚
“这是什么?”
拢了拢身上的毯子,秦乐指了指桌上一只装首饰的匣子,偏头问向身旁的许慕清。
许慕清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个盒子,声音有些嘶哑,手下继续不停撸动着:“别人送的胸针。”
他的东西绝不可能便宜,思及此,秦乐眯了眯眼,似有些欲求不满,往男人怀里蹭了蹭:“放到小母狗的逼里好不好?皎皎帮乐乐放进来……”
秦乐的动作令正在撸管的男人一震,只见本来连碰都不愿给自己碰的人直往自己怀里钻,还一脸讨好,许慕清有些猝不及防,默了几秒,声音有些闷:“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就好,骗我我也认,又何必……”
许是硬得难受,他听起来并不怎么高兴。
一夜未眠。
那是一枚由几十颗钻石拼成的胸针,松叶形状的,一个世纪的古董,这是许慕清把它戴到他的胸口上时,亲口告诉他的。
即便他并不识货,但那沉甸甸的重量,还是让他明确感觉到了这东西的价值不菲。
之前听人说过离这里三条街以外有个黑市,或许可以去逛一逛。
天微微亮他就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