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用手撸的,但许慕清时间太久了,没办法,只好上下三点并用伺候男人,连带着伸着小舌,舔了好一会儿鸡巴,阴唇都磨红了,却还要勾着眼睛求男人射他的批。
那人一副不射誓不罢休的模样,他又不能让许慕清插,毕竟萧弋操他操太多了,甚至不用碰他的批,看一眼就知道有没有被男人插过。
他当然不能让萧弋发现他又被许慕清玩儿了,甚至是被人玩儿完才去找的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让许慕清进入过,只让对方射在了外面。
当晚,他清理干净身体后,便露着奶子,敲开了萧弋的房门。
男人看着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胸部的纽扣完全敞露着,两颗肥硕的大奶球像是注满水的气球在自己眼前乱晃,长睫深尾,剑眉紧拧,面容有些冷酷。
小奶头和奶晕是艳红色,那是不久之前被许慕清吸允出来的,当然,阴户的颜色要更深一点,秦乐并不太着急解释,反正等下萧弋看见了一定会问。
“许慕清还是秦书礼?”
“自己玩儿湿了……可以帮帮我吗?”
“你的宝贝…还湿着呢……”
竭力不去看那双凶戾的绿眼睛。
起先萧弋并不相信,冷着脸,问他是谁弄的,但当他勾着对方的脖子,挺着一对大奶子钻进男人怀里说奶头是自己咬的,下面是刚刚扇的,萧弋动摇了。
看着对方脖子上已干涸结痂的血痕,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凝滞了一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连带着呼吸重了几分。
理所应当的,他和萧弋上了床。
萧弋的指骨极长,修长且骨节分明,这双手曾经在A市的某些乐器比赛中斩获过许多奖杯,只是作为萧家独子,其中含金量或许并不算太高。
但这绝对是秦乐见过地最好看的手,即便是许慕清,也稍有逊色。
此刻,那两只好看的手指在他的女穴里疯狂扣动。
在床事上,萧弋亦有着极高的天赋。
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那只比他手臂还粗的阴茎才缓缓进入,萧弋的鸡巴很黑,褶皱和青筋都很多,被许慕清玩儿至艳红色的肉批早就欲求不满,加之被男人扣了好一会儿穴,即将高潮了又被人生生打断,那东西刚刚放到上面,淫荡的小洞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嘬鸡巴。
他快爽死了。
仅仅进去一个头部,便令他头脑昏涨,几乎忘掉了脑中盘算的念头,萧弋漫不经心地抓起他的一颗奶球,一边捏住,一边盯着他的脸。
秦乐低着头,半眯着眼,下体已然破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肉洞被男人的黑屌撑到几乎透明,两片下贱的烂肉欢喜的包裹着骇人的大鸡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弋并未着急抽插,只是将头部放了进去,感受着小肉膜被挤压,秦乐失神地呜咽一声,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所有神经都移动到了下体,敏感的G点被龟头抵住,他想喷水,可萧弋并没有动,明明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高潮了……
为什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