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慕清此刻一脸不耐烦,他正准备说点什么,碰巧萧弋也从地下室出来了,便闭上了嘴。
整个客厅也就他们三人,萧弋先看见了许慕清,没有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秦乐,见许慕清一脸欲求不满的暴躁模样,解下手套丢在一边,上下打量了许慕清一眼,冷笑一声。
他恶劣地咧开嘴,讥讽道:“不是挺会叫的吗,不是那么会求他?”
“怎么了?没撸爽?求着他给你两件衣服,闻着味儿撸呗。”
“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不值钱的样子有多搞笑啊?许皎皎。”
许慕清顶了顶后槽牙。
本就烦到了极点,偏偏还要被人这般挑衅,若非秦书礼说萧弋在这儿萧家绝不会动手,他是真想找人把这狗杂种打包丢回国。
此刻,对方咧着嘴,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眼睛,一脸寻衅。
许慕清强忍着,看了萧弋一眼,接着几步绕开对方,拿起桌上他独用的茶具,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浅抿了一口,忽然想到了什么,拿着杯子的手一顿,微微勾了勾唇,又看了萧弋一眼,似有些讥弄,接着将目光停驻在了对方身后。
萧弋恶劣地笑着,满不在乎地顺着他的视线转身,似乎全无所谓。
待看清沙发处正小心翼翼往他们这边看的人后,绿眸便生生凝滞住了,浑身一僵。
许慕清声音暗哑,像是刻意为之,听着极为暧昧。
“乐乐……”
秦乐不解地偏了偏头,两道摄人的视线令他有些毛骨悚然,许慕清一脸恶意满满,而萧弋……
上一秒还在沾沾自喜的男人,此刻长眸骤冷,眼中再不见半点笑意,漠然地看着他唇角处的痕迹。
他并不知道,自己现下是何种情态,嘴角处诡异的红痕是许慕清昨晚刻意吮出来的,脖子上也有几颗红点若隐若现,那副被人操过之后的熟艳媚态跟平时全不一样,迟钝又浑然不自知模样纯真又淫贱,萧弋操他操了那么久,只看一眼,便知他昨晚上经历了什么。
但他什么也没说。
许慕清笑得更开心了。
“子宫还疼吗?昨晚上套了我的鸡巴一整晚,我帮你揉揉?”
伴侣
萧弋很喜欢看他哭。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俩,即使暴怒如厮,萧弋还是未对他发怒,仅冲着许慕清一人而去,于是在他们停下殴斗后,他顺势垂下几滴眼泪。
他心中忐忑,且这疯狗向来喜怒无常,他并不太有把握,但好在有许慕清,若是萧弋想动手,躲到许慕清身边,许慕清大概不会让他碰到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