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 / 1)

心下越发不甘,胃里翻着酸水,一把拽住了秦书礼的领子,几乎咬牙切齿:“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当哥哥?”

他似乎愤怒到了极点,握枪的那只手极为用力。

“你他妈当初把他干烂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他哥哥?叫他野种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他哥哥?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他的哥哥!?”

说完,又不知想到了什么。

忽然一顿,表情有些恶毒。

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他松开了拽住秦书礼领子的那只手,佯装思忖:“不过也对……毕竟你们血脉相承,你确实是他哥哥。”

“对啊……你是他哥哥啊……”

看着秦书礼逐渐阴沉的脸色,他缓缓咧开嘴,锋利的犬齿极为尖利,声音也平缓了下来。

“等以后我也得跟着他叫你哥哥呢。”

他恶劣地看着秦书礼,脸上笑意越发恶毒:“我们的孩子因该叫你什么……我想想看……是伯父吧?嗯……怎么?别这么看我,你不会幻想着他能怀上你的种吧?”

“毕竟,你可是哥哥啊。”

直到下颌狠狠贯了一拳,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用舌头顶了顶伤处,看着被戳到痛处,面色阴沉到极致的男人,笑意更甚。

隔着细碎的额发,他幸灾乐祸地眯了眯眼:“你说对吗,哥哥?”

秦书礼偏了偏头,他本是冷硬心肠,即便被萧弋这般讥讽,也只是变了脸色,虽已怒极,但尚能自抑,并未失控。

灰眸微凝,秦书礼面色冷漠,眼神却是鄙薄:“我凭什么?”

“凭许慕清这个废物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里。”

“凭许鹤年瞒着李清月找了医生给他注射慢性神经毒素。”

“他为什么记忆错乱,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你以为,你们能见到他?”

“还有你,蜷在萧故羽翼下的废物,你们除了在家里寻死觅活,做一些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可笑举动,有什么用?也就感动感动自己吧。你有什么资格来指摘我,萧弋。”

“他为什么会被刺杀,用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或者回去问问萧故,为什么不肯放过他,为什么到了赫尔纳,还是几次三番的派人过来。”

秦详当初安排在托尔卡斯的人手里有他的人,所以在秦详秘密派人来找他的时候,他提前离开了,并未像萧弋一样,被押解回家。

从秦详开始让他接触家里生意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绝不可能一辈子屈于秦详之下,他并不想蚕食父亲,但不论如何,都必须为自己留有一线退路,他物色人选,重金聘君子,丰厚的报酬足够让那些人忠心耿耿,遑论他不只一次帮那些衷心跟随他的人走出泥泽。

他不似秦详心如冷铁,油盐不进。当他得知柯娅重病,光是所需药物的费用便是数百万时,他未犹豫,为柯娅支付了所有的治疗费用,甚至为她找了最好的主治医生,所以管家夫妇能够不记任何报酬,毫不犹豫地跟着他离开秦家。

看着面上再无任何血色的萧弋,他面色更冷,眸中却是不屑:“你看,你们连这些是谁做的都不知道,他许慕清是废物。”

“你萧弋,连废物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