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秦书礼的阴茎舔了不知多久,他的舌头有些发酸。
秦书礼实在太久了,到现在也不只射了一次,他试着叫床,“母狗的嘴被操了……”“好大……好舒服……”“最喜欢舔男人鸡巴了……”
他揪住一颗奶头,一手扶住秦书礼的鸡巴,用奶头去蹭秦书礼的龟头:“母狗的贱奶,在……在摇……奶头……奶头也想吃鸡巴,射到贱货的奶上好不好……射给我……”
秦书礼的阴茎极大,比他拳头还大些的龟头看起来狰狞可怖,越是舔弄心中越是害怕,要是进到里面,多插几次,那他下面岂不是……
秦书礼是皱着眉,听着他不停叫床,却一声不吭,半点没有射精的迹象,似乎还有点不耐烦。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却将他打断了。
“开门。来给你送药。”
门外响起的人声令秦乐一颤,下体仿佛又被人按着狂扇,忍不住抬起头去看秦书礼,下一秒,一件外套将他整个人裹住。
那衣服十分宽大,将他的大腿根部完全遮住。
秦书礼没有看他,抬眼,直直看向不停响动的房门,剑眉紧皱。
“你们要一起吗……三根也可以的,轻一点就好……”
门被踹开了。
是萧弋。
萧弋嘴角有些破皮,左颊微微泛红,像是被谁扇了一巴掌,想到之前被其祖父叫走……除了对方长辈,秦乐也实在想不到,谁敢对萧弋动手。
他还跪在秦书礼胯下,虽然穿着衣服,可无论是脸上被射满的精液,还是秦书礼那根被他嘬吮舔舐到水淋淋的鸡巴,无不昭示着他们方才做了什么。
他想擦擦脸上的浊精,可身上的衣服是秦书礼的,他不敢弄脏,只能低下头,微微将脸遮住。
即使被这三人玩了不知多久,但以这样的情态暴露于他们眼下,像个最廉价的男妓般跪在自己哥哥的鸡巴下面,还是羞耻得连头都抬不起。
但他和男妓又有什么差别呢?
许慕清站在萧弋身边。
他手中握着一管药膏和冰袋,看见了屋内的情景,沉默不语。
萧弋则双手插着兜,扫了眼他和秦书礼,微微偏了偏头,漫不经心地笑着,不知是不是秦乐的错觉,他总觉得那笑意并未达眼底,那双绿眼睛里,分明森然一片。
“看来吞了不少啊,一晚上吃两根,也就这婊子能做到吧。”
他咧嘴一笑,犬齿锋利,说完便跟许慕清一起走进屋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转过身,抬腿,一脚将门踹上。
那声巨响令秦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