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书礼却皱紧了眉头:“谁准你这婊子叫我名字。”
说完,又扇了他的奶子一掌,他整个人被扇得乱晃,下面被扎得不停蠕动,那猩红色的小肉核都要被那些阴毛扎穿了,忽然想起这些人都极喜欢叫他母狗。
艰难地看向秦书礼,眸中皆是水痕,他难耐地喘了好几口气,勉强开口。
“主人……母狗下面好难受……不……不要磨了那里……”
“让母狗用贱穴磨鸡巴好不好……不要磨那里了……扎得好疼……”
“会让你舒服的……”
秦书礼不可置信地拧紧了眉,愣了好几秒,才极不耐烦地看着他:“谁他妈要听这个!”
“你他妈就只会叫你的萧弋哥哥是吗?”
他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想听的是什么。
可下面被扎得太难受了,他只能伸出手抵在秦书礼肩膀上,微微抬起下体,垂着眼,声音虽然刻意放软了些许,但依稀可辨哭腔。
“哥哥……”
“哥哥……我难受……”
“……”
秦书礼没有说话,听他叫了好几声才搂着他的腰将他整个抱起。
他一时站不稳,两片大阴唇又酥又麻,完全肿了,掉在肉鲍外面,微微甩动着。
扶着沙发才勉强站住。
“哥哥……”
秦书礼还是没有说话,不知为何,秦乐总觉得对方有些刻意避开他的视线,眉宇间的怒意也散了些许,只是双眸依旧十分阴沉。
不过当他看见秦书礼腿间那巨物时,倒是明白他为何这样了,秦书礼实在太大,时间又久,直到现在都没射过,看来今晚是不用睡了。
“继续叫。”
他愣了一会儿,秦书礼这才冷声开口,皱着眉,很是不耐,眼中是秦乐看不懂的情绪。
他顺从地点了点头,分开双腿,将绝妙的秘处整个暴露在男人眼前,肥嘟嘟的肉唇正不停颤抖,整个肉壶像一只不停扭动的肥大鲍鱼。
被磨太久了,很是红肿。
抬起一只腿,跨坐在秦书礼腿上,分开两片阴唇,贴在秦书礼的阴茎上,本来十分肥大的肉片在巨物的衬托下变得极为娇小,他摆动腰肢,用整条肉缝磨秦书礼的鸡巴。
“你喜欢我……我叫你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