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掀开了被子,看着那两团软腻的乳肉,俯下身子,开始舔舐。
娇嫩的乳头被男人舔到乱颤,被人吮吸成艳红色的肉球红肿异常,秦书礼用舌头在他的乳晕上打着圈的轻舔。
不出意外的,秦乐瞬间睁开了,惊诧地往后缩:“你说过不会再……”
下体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秦书礼这几天确实没有碰他,只是会在他涨奶的时候帮他吸干里面的东西,也承诺不会再碰他,秦乐不知道对方又想干什么,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对方惦记了,秦书礼只喜欢他的逼,而现在,他的逼暂时用不了了。
大概是想快点把他的下面养好再操他吧。
“嗯。是说过。”
“那你叫我一声。”男人挑了挑眉。
“秦书礼……”
清冽的长眸微微眯起,冷俊的面容没什么表情,他并不是情绪外露的人,秦乐看不懂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却还是压低声音开口。
他不确定这么叫是不是对的,又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他怕秦书礼突然发难,于是尽量控制颤抖的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哥哥。”
他害怕出错,于是叫的很小声,且双乳还暴露在秦书礼眼下,只能两手抱住那里勉强遮住。
好在秦书礼似乎厌倦了,并没有再继续为难他,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嗯。”
说完,便转身去了隔壁。
大概到了半夜,半梦半醒之间,他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但他实在是太困了,翻了个身便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悠悠转醒,养了几天,除了偶尔会涨出乳汁,下体倒是没有再出血,子宫内的痛感也消失的差不多了,不做剧烈运动的话,伤口便不会被扯动。
对于流产这件事,他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也未见任何伤心,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顿,受了伤,连秦书礼也看不穿他真实的想法。
他该伤心吗?
他不知道,但他好像确实未有太多触动。
他所有的印象,只停留在了腿间的鲜血以及子宫内的那让他昏厥的疼痛,没有精力估计其他。
秦书礼不知道去哪儿了。
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估摸着好几天没回学校,反正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正好今天周末,他寝室里的脏衣服也还没洗。
穿戴完毕,他直接出门,这里没有属于他的任何东西,不用收拾行李,只是简单的整理好被褥就走了。
打了个车,这里离市区有些远,出租车司机很健谈,大部分时间都在跟秦乐找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