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怎么意外,毕竟被霸凌了七年,早已摸清了他们的脾性。
于是他像往常一样,顺着两人的话道:“想……想被你们一起……”
他眼神迷离,艰难地喘着粗气,乳房被人把玩着,说话断断续续的,这副模样落入二人眼里,下贱到了极点。
可他们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秦乐的意料。
两人都似怒极,尤其是萧弋,几乎要把他的两只奶头揪下来,直到他痛的叫出来生萧弋才将他放开,可前面的许慕清却准确无误的隔着裤子,揪住了那颗常年受他们蹂躏的蒂珠。
那颗肉蒂在他们的折磨之下早已肿大,轻轻一碰便令他颤抖不止,许慕清自然知道那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许慕清毫不留情的伸出手又揪又扯,力度几乎和萧弋扯他乳头时一样,秦乐强忍着才未大叫出声,光天化日之下被他们如此对待,强烈的羞耻感令他忍不住留下了几滴眼泪。
那里被许慕清疯狂折磨着,他想逃离,却被萧弋死死桎梏着,腰窝上还抵着一根可怕至极的性器。
就像被两只雄狮环伺的鹿,他能看见他们的血盆大口里的利齿,能闻到他们身上驱之不散的血腥,他脆弱的脖颈就这么摆露在他们眼前,他无力摆脱,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们一点点破开他的血管。
许慕清隔着裤子,揪着他的阴蒂。
他潮吹了。
顷刻间便泄了力,软倒在萧弋怀里,下面喷的水将裤子濡的湿透。
“婊子。”
“贱货。”
“母狗。”
他们俩不停地说着他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婊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秦乐没有反驳,只是缩在萧弋的怀里,乳头完全硬了,下面也湿透了,阴蒂又肿又疼,他没办法自己走回去,更不可能就这样回到教室。
于是他攀住萧弋的脖子,低声哀求:“别,别把我丢在这儿,回寝室……母狗……随便,随便你们弄……”
萧弋双眸暗到极致,薄唇紧抿,胸口剧烈起伏着,裸露出来地手臂上青筋暴起,秦乐很少见他气成这副模样。
许慕清怒极反笑,长眸中尽是毫不加以掩饰的鄙夷。
“真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婊子。”
就在他以为他们会继续对他做些什么的时候,许慕清却脱下了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他湿漉漉的下体和微微鼓涨的乳房。
然后萧弋将他横抱着,和许慕清一起,带着他回到了寝室里。
因为有萧弋在,一路上倒是没有人敢多看一眼。
即使说过随便那两人弄,但是真的被分开双腿,下体暴露在两人眼前之时,他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他半靠在萧弋身上,任由对方将他的腿掰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