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跟了两人多久,而薄子夏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还有人跟在后面。
合德对那人双手合十,叫了一声:“毗摩质多罗叔父。”
薄子夏听此人名字拗口,差点笑出声来,合德侧头瞪了她一眼。
毗摩质多罗说道:“舍脂,难怪近来你对修罗道中的事务都不甚关心,原来不知是从哪拐来个小美人。”
合德亦不甘示弱:“叔父,你深更半夜出现在此处,亦称不上是对修罗道中多尽心尽力吧。”
毗摩质多罗说:“我正是为找你商议一事而来。在修罗道中说,容易被人偷听了去,此处正好。你有几个小美人我不管,但是这种事情最好让她回避。”
合德回头看了眼薄子夏,冷冷笑道:“她不妨事。叔父但说无妨。”
毗摩质多罗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舍脂,我觉得乾达婆近日来有些不对劲。我与她算是熟稔,但近来她的言行举止总有些怪异,似与平常不同,像被人冒充了一样。”
合德骤然想起前几日乾达婆去拜访她,又在地宫中流连的事情,微微皱起了眉头:“怎么说?”
“也许是我多心,但乾达婆与我谈话,总拐弯抹角,与她从前说话方式不同。像是要与我套话一般。”毗摩质多罗说,“而且,她现在整日深居简出,孤来独往,也不曾见她摘下过面纱。我怀疑是有什么人假冒了乾达婆,埋伏在修罗道中,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