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烽用沉甸甸的肉根抽打着少年的脸颊,说:“真被肏傻了?”
林景无意识地用脸蹭了蹭男人的肉根,乖乖地含进嘴里,吮吸着。
“贱狗。”陆兆烽扇了他一巴掌,随后起身将他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林景哼哼唧唧地趴在男人肩膀上:“爸爸………”
陆兆烽:“做什么?”
林景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说:“好喜欢你,真的。”
陆兆烽冷笑:“贱狗又想被肏了?”
林景:“没有,就是想亲亲你。”
少年乖顺的模样让陆兆烽十分受用,心里再也提不起施虐的意味,他无奈地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来。”陆兆烽吸了口气,按着他的脑袋低头去亲少年的嘴唇。
一个人嘴唇温润,一个人嘴唇坚毅,相互触碰,唇齿相依,晶莹的唾液在两人的口腔内转动。
林景一边呻吟一边回应着男人强硬又霸道的吻。
陆兆烽被他撩的火气又上来了,胯下的肉根如同烧红的铁棍般抵着少年的菊穴口缓缓摩挲着。
林景呜咽道:“唔,不,不要了,会,会坏的。”
陆兆烽自然分得清楚轻重,一巴掌打在少年的屁股上,将他放了下来:“贱狗,跪下。”
林景已经被肏的没了力气,却仍旧坚持着起身,以标准的狗奴姿势跪在地上。
陆兆烽面无表情:“张嘴。”
林景便乖乖张嘴。
陆兆烽对着他的嘴吐了口唾沫:“吞下去。”
林景饥渴地吞了下去,一脸享受的样子像是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似的。
陆兆烽赏了他一巴掌,嗤道:“真骚啊。”
林景汪汪汪地叫了声,十分兴奋。
“过来。”陆兆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林景爬到男人腿边,用脑袋蹭着。
陆兆烽粗糙的手摸了摸他的脸,说:“跟我过来。”
林景跟着男人爬了出去,直到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东西后他脸色一变,缓缓后退。
陆兆烽沉声:“过来。”
男人手上拿着金属的贞操锁,戴上后根本无法勃起,强行勃起只会让阴茎疼的软下。
“主人,主人………爸爸,别。”林景呜呜叫了声,讨好地跪在地上舔着男人的脚趾。
“再骚也没用,老子马上要去上班了,估计没空管你。”陆兆烽说道。
“贱狗发誓!”林景抱着男人的腿可怜兮兮地说,“贱狗一定不私自打飞机射精,真的!”
陆兆烽:“信你才有鬼了,这么骚每天不射精活的下去吗?”
说完,抓着林景强硬地给他戴上了贞操锁。
陆兆烽看着快哭的少年,用脚踩了踩他的脸,说:“我记得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你射精是看我的心情,知道吗?”
“知道了………”林景十分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还舔了舔男人的指缝。
陆兆烽薅着他的脑袋将他拎起来,一巴掌将少年的脸扇红,随后吐了口唾沫在少年脸上,拍了拍,说:“去洗脸。”
之后的日子里,林景度日如年。
因为政府安排的工作需要排号,所以这段时间陆兆烽去了一家健身房上班。
入了秋之后,林景也开始上课了,男人基本上可以做到每天都能回家,只是回家的时间很晚,带着一身疲惫,林景也自觉地没有找男人求肏。
林景在学校认真学习,身后时不时会被男人塞一个跳蛋,跳蛋带来的快感让他的阴茎勃起,可是贞操锁却让他的阴茎受到刺痛而疲软,这无异于是一场折磨。
林景不止一次哭着求着男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