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问问，夏油杰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像是青蛙一样盘曲着双腿，“小海很好奇？”

海的龟头顶在了他的穴口，过往的经验都不是很美好，第一次做的时候血流得到处都是，可当时他们谁都没有停下。

他们这样既是折磨自己，也是折磨对方。

“你不是同性恋吗？”

海微勾起嘴角，“在学校不会很艰难吗？”

“……”

说实话，他是亲吻过海之后才知道自己是同性恋的。

“这件事，海你不是最清楚吗？”

女性朋友不少，女朋友……好像初中的时候有过……但是小海不喜欢她，所以分手了。

跟悟在一起的时候会热血，会激动，但不会悸动。

“我清楚什么…”

哪怕只是插进一点茎头，海都能感觉到直肠里的温度，但是……夏油杰就连润滑都没做，他实在是……

“我提前润滑过了。你可以插进去的。”夏油杰像是看穿了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