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地被甚尔拦腰抱在了怀里,身体落在甚尔的大腿上,一时无语的大少爷丢脸地皱起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片刻之后才松开捂住唇的手,气愤地恼道,“哈啊……你这家伙!走路没声音也就算了……就不能打个招呼再抱吗?”

如果忽略他刚才猝不及防的尖叫的话…

咒术师杀手的力气不管多少次体验都让人觉得完全不科学。大少爷生气地板着脸,虚伪的高高在上被他彻底碾碎再也无法拼凑起来,北白川甚尔愉快地搂着他,笑眯眯地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好了…你都连续工作了五六个小时,也该放松一下了。”

“哼。”

大少爷用鼻腔喷出一道气音:“放松什么?”

“你啊…我不在旁边提醒你,工作起来就没日没夜的。”

“还有呢?”

他抱紧了怀中的男人,微笑的亲了亲海的脸庞:“还有啊…其实是因为……想要大少爷跟我一起选乳钉。”

“唔…”

大少爷被他亲得耳根微红,热气不断地喷进他的耳朵里,挣扎显得毫无用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对他放肆的行为根本艰难地难以采取任何行为,“唔……别弄……我知道了……别……别对着我耳朵吹气了……笨蛋…唔……好痒……”

诡计得逞的北白川甚尔得意的轻笑。

却又在抵住海肩膀的时候,无法再像是刚才那样,微笑着勾起唇角的弧度,垂下眼睫,烦闷地亲吻着他的脊背。

曾经的海…

遇见过那样恶心的事情,比起他所遭遇的纯粹恶意,这样掺杂着欲望的恶意没有毁掉他的大少爷……真是太好了。

北白川甚尔:转职成为豪门男妻(十)

口中的乳粒被他用舌尖来回研磨舔舐,搅动的舌苔卷住已经涨得比原先大出三倍不止的乳头,牙关微锁,乳头就连同乳晕一起卡在了牙齿之间,手下的皮肤微微颤抖。

细微的疼痛之后是让身体都不自觉颤抖的麻痒,侧躺着的黑发男人小幅度的瑟缩了一下,脚尖带着弓起的脚掌往回无声地移动。胀痛的乳尖在舌头继续不断的抚慰中焦灼地散发着热量,胸前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痒,那根本算不上有多疼,可是舌尖每舔一下乳尖就能感受到一股钻心的麻痒,整个人就像是被电过一样,发出微弱的哆嗦。

牙齿好像不懂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在受够了舔舐的乳头上重重地咬住,柔嫩的乳尖硬像是被咬成了石头,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