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没能看清他的思绪,禅院甚尔只是那样与他对视,像是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

“不好。”

他哑着嗓子勾起嘴角,居然还有闲心发笑,“你不心疼我,我不想去。”

“我…什么叫做………”大少爷也急了。耳根微红地辩驳,“比起那个,你根本不用喝那杯的,我就算不喝也没有人能说什么…!”

如果不在意,他根本都不会追过来。

“你知道我喝的是什么?”

禅院甚尔握住他的手臂,海动了一下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

禅院甚尔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等级的。

他挣不脱也是理所当然的。

北白川海看着突然逼近的脸,“我怎么会知道!”急促的话语被中断在一个吻中。

微醺的酒气与舌尖一起闯入味蕾,舌头被湿热的舌头卷住,暴风骤雨一般的热吻狠狠填满了口腔。搅动的欲望激烈到唾液不住地发出啧啧的响声,一如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海太熟悉他亲吻的节奏,也伸出舌头勾住他。

“唔……哈…”

激烈的吻满是炙热的躁动,他不断地掠夺着唾液,从舌苔汲取着醉人的酒香,翻滚的舌头像是蛇一样纠缠,然后……

“海……”

禅院甚尔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搂着他的腰,身体的重量逐渐下沉。

“她给你下的是春药。”

稍微松开了他的禅院甚尔也没有想要起身的意思,沉重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张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尖,北白川呼吸微颤,抬手抓住男人的小臂,气恼地道:“所以呢……你就喝完了?不怕那是毒药吗!?”

“请多给我一点信任吧,老板。然后多心疼我一点…”

他沙哑的声音就像是悦耳的琴弦在耳边奏响,带着难以释怀的复杂。

“你明知道不是因为这样的理由……”

海用力地瞪着他,眼尾又有泛红的趋势,看得他心都在微颤。

像他这种人,活着又或者死去都是一样,被人厌恶地活着。

“总而言之……”

大少爷扛住了他下沉的身体,轻昂起头,喟叹一声,“先去我的房间。”禅院甚尔借着两人相差无几的身高,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呼吸顺势喷在他的脖子上。

那杯被禅院甚尔一饮而尽的香槟酒里放了药春药,只要做爱就能解决问题的便利药物,或许就连那个女人都没想过自己的药物会成全了两个男人。不,或许只是没有想到是他们吧?

海束手无策的看着禅院甚尔微皱起眉,“稍微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好。”

然而禅院甚尔的重量远超他的想象,还没等着他把人扶到床上,甚尔就往下一沉,接着海也被他带倒在床上。

“唔!”

身体被连带着跌倒在床上。

还好是柔软的床褥,本来也没有什么危险,顶多就是……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不对劲的暧昧。

“……”

他在上,禅院甚尔被他压在身下。

“抱歉……没有压痛你吧……”海低声道。

禅院甚尔抬起手,艰难地微遮住额头,“不…比起那种事情。我觉得我现在更需要发泄一下……”

说的也是……

总而言之先解开衣服。

禅院甚尔配合地主动弯腰脱下上衣,轻薄的内衬还是夏季的款式,赤裸的肌肉上宽下窄,呈出倒三角的完美身材,鼓胀的胸肌突出浅色的乳晕,乳头内陷下一圈,完美的肉体上看不见任何的伤口。

北白川海的手按在了他的胸上,衣服凌乱的散作乱花一般的风景,看上去的瞬间就能感觉到那结实的胸肌下蕴含的力量,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