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似乎是不解他的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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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他突然扯起嘴角。邪性地道，“你这条蠢鱼到底想要做点什么吧。”

两面宿傩没有握住海伸过来的手，而是向前一步，直接步入了海中。

咒化下的人类躯体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类，他在水下也可以自由的活动，视力也不受水下的影响。

水下睁开眼的两面宿傩微微的凝视着他的脸，海笑着环上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

“让开。”

诅咒之王才下水就感觉到那种烦人的不适感。

冰凉的海水附上身躯，黏上身上的衣服，烦心的诅咒之王还没来得及自己震碎那些破布，就被人鱼抱住了，人鱼这具身体本质上也不过是脆弱得一碰就碎的水母。

环着他脖子的海知道他讨厌这样束缚的衣服，趴在他身上手指从他背上一滑。那件短袖T恤就从中断裂成了两块，海抓下他身上的衣服，张开手，让衣服往上飘去。

“……”诅咒之王微微挑起眉尖。

“好了。”

人鱼微微松开了他，笑眯眯地就要往后飘去。

却又被诅咒之王拖住腰身回来，“乱跑？”

海咬住他伸出来的手指，坏心眼的人鱼故意用了点力，尖锐的鲨鱼牙下舌苔包含过指尖上的血腥味才肯罢休。

他回过头，就这被抱的姿势朝着两面宿傩微微一笑，嫣红的舌尖舔过尖锐的牙齿，黑眸间金色的瞳仁邪恶而又色气。

“哪有？”

都说人鱼是海底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