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起不正常的红晕，窒息的感觉犹如潮水没过头顶，呼吸都无法正常的通过喉管。

被激怒的男人没有理智，他凶恶地掐着青年瘦弱的脖子，眼眶泛红。似乎连大脑都空得一干二净。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这么屈辱的方式交出自己的处女……不，这恐怕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在这些夜晚，他被侵犯了多少次，身体被怎样无情的开发，最后就连这所剩无几的一点尊严，他都没有留给自己。

恍惚之间，他的手越来越重。

……

他要被他杀死了……

就在海即将窒息之前。

布鲁斯骤然松手，他颤抖的双手抑制不住汹涌的疼痛。

他跌坐在床上。最后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他撑起额角，胡乱地擦掉脸上腥臭的精斑，韦恩家的家主自从8岁失去父母之后就再也没有如此想要哭泣的冲动，他是做错了什么吗？他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不光是脸上，身上，身体里，就连喉咙都是精液的臭味。

他应该更早之前就预料到的。

在海之前对他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就开始的，而不是忍到现在。养虎为患，纵容出了一个强奸犯。

“我会报警的。其余的话你跟警察说吧。”

“咳咳……”

海撑起身，打量着自己在男人身上留下的杰作。嘴角克制不住的微微上扬，他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窒息后变声的嗓子低笑着：“真的吗？……咳……未来的州长大人，这样的话，可不行呢。”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哥谭市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