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伸出手，嘴角勾起熟悉的笑容，英俊的脸明媚如阳光，生机勃勃，“海。”

“嗯，好啊。”

海淡然的把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上。

然后微微用力，反手握住，“这次，让我试试。”

迪克也随他，宠溺的笑着应下。

“好，全都随你。”

迪克这次跳的是女步，他追逐海的脚步，动作温柔轻快，恰到好处的迎合着海的每一步。

蓝眸中全是他的倒影，犹如繁星落在水面，满心都是爱意。

“我爱你。”

“嗯。”

“我爱你。”

“嗯。”

……

静谧的温柔无限延续，两人在橄榄树下轻快的起舞，愉快的持续着重复，而又简单的对话。

……

起风了。

直到……起风了。

海抬起头，晴空中掠过忽然而至的强风，空气中传来引擎的震动，海抬起手，抓住了随着风飞来的一朵花……雏菊？

“怎么了？”

迪克注视着停下的海，阳光下的恶魔轻闭上眼，白皙的脸好像要消融在光线之中，似乎在侧耳倾听。

堕天使重新睁开双眼，赤金色的竖瞳犹如蛇一样微缩了一下，然后恢复了正常。

“布鲁斯·韦恩回来了。”

“布鲁斯……”迪克也跟着一愣。

“我听见了……”海轻张开手，让手中的雏菊随着强风飞舞而上，漩流吹动他的长发，“还有其他人类。”

迪克温柔的看着他的眼睛，无奈，轻叹了一声，“唉，好吧。”

迪克为什么那么失望？

“你好像很遗憾。”

海歪过头，“不是你说，直到布鲁斯回来之前都待在你的身边吗？”

“嗯。”迪克无奈，“海，这就是我的贪婪，你是我的爱人，可是……你不属于我一个人。”

“有什么关系。”

海淡然道，“我们是家人。”

迪克微笑，“当然，我们是家人。”

他靠近海的脸，手指轻抚摸上海冰凉的脸，湛蓝的晴空之下，清风吹拂而至，掩去一吻，轻柔的吻如羽毛吻在他的唇瓣上。

海没有拒绝。

深沉的吻带着深刻的情感，好像要把他刻在骨子里。

迪克炽热的吻好像唤醒了他身体的某一部分，海微眯起眼，同样吻了回去，缠绵的吻像是火焰，点燃了柴薪。

唾液在他们的舌尖纠缠，起舞，互相吞咽，又兴起的追逐。

两人都分外的珍惜现在的时间，现在的吻，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是世界末日，也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能消磨这浓烈的情感，只能不停的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

耳边传来一声咳嗽，“咳”

迪克没有管。

“咳咳咳。迪克。”那个声音似乎心情很差，甚至说，他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你在做什么？”

是布鲁斯的声音……？

沉浸在亲吻中的两人终于缓缓分开。

海转过头，却迎上了布鲁斯·韦恩由不悦，凝固，转变为震惊的神情的那个瞬间。

海？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刚才亲得太投入了，迪克被他亲得脸上微红的样子真的很好看……海舔了一下被迪克亲到血味的唇瓣，眼神淡然的与布鲁斯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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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回归】：重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