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抬头，望着他，缓缓道。

“我来加入你，狂笑之蝠。”

“因为你被感染了？”

“可以这么说。”

超人不置可否。

B之前叮嘱他，尽量少讨论其他事情，多说多错，还容易被狂笑牵着鼻子走。

毕竟，小丑就个擅长蛊惑人心的混蛋，狂笑则完美的继承了这一点。

几乎是下一秒，狂笑之蝠露出的半张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超人，我很高兴你能加入我们。”狂笑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的动作，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只让人觉得癫狂和神经质。

很难想象这个让人不舒服的家伙居然会是他的挚友蝙蝠侠，或者说……曾经是。

超人总觉得有些烦躁，他更想揍一顿这个把露易丝变成怪物的罪魁祸首。

不幸的是他的理智还在提醒他，不能露出破绽。

超人内心嘀咕着，努力稳住。

“我想问题不大。”

狂笑之蝠自顾自的点点头，很快，他又再一次的变脸了。

“但是你也知道，我们不会无偿的让你加入。”

“你指的是什么？”

超人也十分耿直的开口询问。

狂笑摸了摸下巴，思考了片刻，然后阴冷地眯起眼：“这样吧，不如你杀了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提着他的头来找我……”

“不可能。”

超人反射性地回嘴。

接着他就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么说。

都怪那个病毒，把他的脑袋都跟着一起变得迟钝了……超人努力的集中飞散的精神，嘴角却情不自禁的露出狂笑才有的笑容。

脸上的肌肉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颤动，“我杀不了他。”

“哦？”

“因为他是蝙蝠侠。”超人对他的信心一如既往的十足。

狂笑之蝠的笑容逐渐升起，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你没有过想要杀死他的念头吗？”

超人沉默了一瞬间，然后迟缓的，点了点头。

狂笑的笑容越发的真挚，“这么说，你希望他死了？”

超人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希望你死。”

狂笑满意了。

好蠢。

克拉克不会现在就已经被控制了吧？

不会吧？

……蝙蝠侠太阳穴突突的疼，看着屏幕里笑得变态的克拉克，还没来得及喝进嘴里的咖啡也彻底没了味道。

应该不会吧？他不会真的那么快就被同化了？

“有趣的回答，超人先生。”

狂笑之蝠轻笑：“欢迎加入我们的队伍，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超人环视了一圈韦恩庄园的正厅，“既然相信我的话，那就拿出诚意来，狂笑。”

狂笑咧开嘴，嘻嘻地笑着道：“超人先生想要什么诚意呢？”

“你们的基地在哪里？”屏幕里的超人继续问道，“不会是蝙蝠侠的那个基地被你们用上了吧？……”

“有何不可？”

狂笑保持着他的笑容。

超人起初还很奇怪，但很快他又明白过来，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这件事情偏偏又很正常。

他们虽然来自不同的平行宇宙，但都是蝙蝠侠，对这里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很正常。

忽然，狂笑之蝠又像是起了什么兴趣一样，“说起来，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想让我说出来给你听听吗？”

超人保持沉默。

他不想听，可他觉得狂笑不会太在意他的想法。

果不其然的狂笑也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