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

小丑抓走他，本来就是那个人计划中的一环，自己也没有捣乱的理由。

“那海你会在我，杰森，和布鲁斯之间做出选择吗？”

迪克紧张的盯着他。

海无声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迪克。”

“你会抛弃我吗？”

“如果你一直在这里的话。”海顿了一下，“不会的。”

迪克的手错开布鲁斯抱住海的动作，顺着他的腰往下，朝着他阴森森的老父亲微微一笑，“布鲁斯，我不会跟你抢人，我爱他，我希望他幸福，哪怕他选择了你，但如果他什么都没选，那他就不是你的。”

布鲁斯不怒反笑，“呵呵……的确。”

他胸腔的震动通过皮肉与紧贴的距离传到了海的身上，背后的人炙热的温度紧紧的把他拴在怀中，“但我也没说，真的就能让你为所欲为。”

两人互相瞪视，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对视之间电光石火。

片刻之后，刚才硝烟弥漫的感觉又忽然是烟消云散，蝙蝠侠带着助手罗宾飞翔在哥谭夜空时起的默契似乎又有了用武之地。

身后是吻上他耳垂的布鲁斯，身前则是默默低下头亲吻他锁骨的迪克，被夹在中间的海脸上禁不住微烫，酒气般的红晕染上了他的面颊，迪克的动作像是小狗一样，他轻松抬手就能抱住迪克毛茸茸的脑袋，手指间伸进那黑色的碎发之间，撩起他的短发，让那双蔚蓝色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他，啊啊。光是想想都觉得要命。

“在想什么呢？”

耳朵尖儿被轻咬了一口，男性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洞里，布鲁斯性感得腿软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洞传来，手指色情的抚摸过他滑溜溜的腰身。

“唔！”海微缩了一下，“布鲁斯……你怎么总喜欢咬我，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