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差了七十二票。”

虽然中途转投的人数不胜数，但在最后，选择“Yes”的人比起“No”的选择的人仅仅只多出了七十二票，票数……决定了小丑他的命运。

小丑要接受他死亡的命运了。真可惜啊，明明只是少了一点运气。

维可又变了一副嘴脸。

马上精神抖擞地把话筒又送到了杰森面前，尖锐地问道，“请问，你对小丑的死有什么想说的？杀死小丑，你就不会觉得愧疚吗？”

此时的红头罩是真的想杀了眼前的这女人。

不过到底，他还是没有动手。他准备离开了，小丑一死才代表整个哥谭会彻底的混乱起来，他要处处理这两个大人物死后的事情。背景音担当的小丑一直在狂笑，那个女记者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追着他回答问题，弄得他烦不胜烦。

“FUCK！”杰森猛地转过头，冷笑一下，肆意而又豪放地朝着镜头比了中指，“你们高高在上，只希望灾厄降临到你们身上的时候，你们还能够顶礼膜拜。”

弹幕们沉默了一瞬间。

接着爆发出了一堆花式问候的词语，有些人都后悔怎么就投给了这个口无遮拦的憨逼。

【就该让小丑活的！】

【什么顶礼膜拜】

【爬】

【嘤，好帅，我硬了！】

【红蝙蝠爬！】

【我不喜欢他了！快把我的票还给我！！】

【上面是不是过去了一条很有毒的弹幕？】

【妈呀，不知道脸还行？】

【身材好就完事了！姐妹我可以惹】

话题逐渐跑歪。

或者，对于他们来说，小丑已经成为了一种过去，群魔乱舞的世界不会在乎一个死人。

杰森苦笑一下，低声喃喃自语，“或许，小丑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并不重要。”

接着，他重新看向了记者二人组，“你们可以走了，我的下属会把你们送出警察局。”

“可是小丑的……”

“那不是你们媒体该知道的。”

杰森朝着戈登局长大步走去，“局长，你的女儿我也还给你了。”

是否存在小丑……

小丑是不是会死掉……在成为既定的事实，就失去了意义，人类迟早会忘怀那些，烦躁得让人失望。

终于迎来了小丑的死刑。人们却感觉不到快乐。

那些欢快，如同早春残留的冰雪，很快就在阳光之下消融成水，或许这么说，更好吧……

人类就是这样，怪异的，忘性很大的生物。

曾经的痛苦对于那些根本不曾经历过的人来说，就像是虚假的，难以共鸣。

真是……

心中最后的善念压倒过了恶魔，但也因此孕育出了无数的恶魔。

但那些，已经不归海管了。

他只不过是一个看客，而这个世界也作出了它自己的选择，无论这个世界的未来时间线如何变更，至少此时此刻，事情到此为止。

海转过头，他看见站在台阶上的迪克。

英俊的男人身穿他那套夜翼专用的黑蓝色英雄紧身衣，脸上的眼罩被他摘下拿在手里，沉默地注视着他，那是怎样的眼神呢，湛蓝色的眼睛里仿佛藏着无限的悲伤和痛苦，却又充满伪装出来的坚定。

复杂，矛盾。

“迪克……”海先张开了嘴，他甚至还弯了一下眼角，“晚上好。”

迪克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地遇上了海，就在他回到蝙蝠洞准备帮布鲁斯的时候，居然会碰见了海，他看了一眼昏睡在“兄弟眼”操作台上的阿福。

“这是你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