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眼见没出什么猛料，维可有点遗憾。

“你知道什么最有趣吗？”小丑忽然眨眨眼，“世界上啊，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现在和过去背道而驰。嘻嘻……哈哈……红头罩，快点开始啊！”

他陡得一下拔高了声线，“你还在等什么！？等你的恋人把你抱在怀里给你亲亲吗？他的嘴唇柔软吗！！”

“闭嘴！”

杰森最忍不了小丑这个杀了他还居然能笑嘻嘻的煞笔，更烦他居然问出这种侮辱性的问题，就好像是在故意挑衅他一样。

“Joker”

小丑哈哈大笑。

猛地一阵电流窜到了他的身上，他像是抽筋一样不断抽搐，痉挛着放声大笑。

“我不喜欢折磨人。”

杰森眯起眼，“但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介意把你的嘴巴锤烂。”

“哈哈咳，……痛啊哈哈哈……”

“恋人？”蝙蝠侠目光顿时锐利如刀锋，“谁！小丑你知道他，对吗？”

小丑也不回答，就是哈哈大笑。

蝙蝠侠抿紧了唇，冷硬的线条几乎要下一秒就凝固成冰山。

“小丑，你就是个疯子，怪物，你该死，在整个哥谭市的面前，你所犯下的罪行不计其数，更有无数的生命被你毁灭。”

红头罩冷冰冰的道：“我与蝙蝠侠不同，我绝对不会对一个刽子手心生怜悯，更不会饶恕他。”

“你要杀了他……”

蝙蝠侠沙哑的嗓音再度响起，“你如果是为了这个城市，那么没有任何必要，你现在已经可以滚出去了。”

“滚出去？”

红头罩转过头，嘲讽的笑了一声，“呵。真是轻松的话啊。”

“你有家人因为这个恶魔而死吗？”

“你有朋友因为这个恶魔而死吗？”

“你有因为这个恶魔而恐惧得彻夜难眠吗？”

“你敢回答这些问题吗？蝙蝠侠，你又是代替谁做出的决定？怎么戴着个面具就真的以为自己是城市之神？”

红头罩嘲讽的话语充满了冷漠的杀意，一旁的女记者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才叫新闻，这才是到收视率的大新闻！”

蝙蝠侠甚至没有思考，在过去的无数年里，他几乎每日每夜都会被那些相同的问题所折磨。

“Yes.Yes.Yes.”

他这么回答。

“但你不能杀他，你没有那个权力，我会把他关进阿卡姆。”

布鲁斯·韦恩能够感觉到大脑内某一部分冉冉升起的疲惫，复仇……只会把人变成魔鬼，所以小丑不在乎，他很是希望自己能够死掉，然后给这个世界带来更深的灾难。

小丑是不死的，他的意志会在他的死亡的那一刻永恒不灭，没有人能够完全杜绝他们心中的小丑。

“然后呢？等他下一次高兴了，越狱……杀人，对吗？”

红头罩看着他，叹息着，悲哀着，他看着那个依旧高大的男人，或许蝙蝠面具之下的脸已经出现了皱纹，或许他的头发染上了花白。

“哥谭的法律帮他躲过了死亡。蝙蝠侠，他罪无可赦，而你却代表这个城市赦免了他。你是谁？”

杰森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蝙蝠侠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在他的身边，注视着他卸下轮胎，高大的身躯就像是钢铁的磐石，永恒不变。

而现在，他与他能够对视了。

蝙蝠侠对他来说早就不算高大，他甚至于可以平视蝙蝠侠的眼睛。

“你知道这个城市里更多的人甚至希望你不存在吗？”

“……”

蝙蝠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