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撑住了下巴，欣赏起了路上的风景。

【哥谭大舞台】死亡旅途（一）

【哥谭时间，18:35】

蝙蝠侠被接连不断的紧急事件弄得精疲力尽，如果他在八岁的时候能够知道维护所谓的哥谭秩序是一件这么劳心费力的事情，大概就不会有今天的他了。

人的一生有很多选择，而其中的绝大部分，需要他们为此负责。

现在哥谭的一切都混乱至极，就好像多方势力都在推动这如今的场面，直到疯狂毁灭这座城市。

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戴着红头罩的男人出现了。

他像是蝙蝠侠一样协助警方抓捕罪犯，有了他的加入，瞬时间，战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扭转。

他的行动比蝙蝠侠更迅速，也下手更狠，他带领的帮会冲入夜店，赌场，迅速拿下了其他帮会的骨干，但他比蝙蝠侠更张扬，更大胆。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短短一天之内，他证明了所有的事情都能被压下，只是……

蝙蝠侠已经老了而已。

蝙蝠侠得到他的电话是在动乱的第二天夜晚，此时城中大部分的帮派都挂起了红头罩的旗子，宣誓他们的归顺。

蝙蝠侠在今晚的第三次赶空场时，看着被吊起来的人们，地面上插着一根红头罩的旗帜。

蝙蝠面具下的脸面色微冷，这个人行事很像他，同时也很聪明，多次同时发起进攻，往往刚得到一处帮派被捣毁，接着远在城市另一端的一家帮派遭到红头罩的进攻。

让人无法分辨真假。

布鲁斯感觉自己的耐心在一点点的被消磨着，哥谭的第二个超级英雄是吗？

在挑战他……还是说想要对他动手？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些被吊起来的家伙，眉头皱得更深了。

迪克和杰森当初跟他吵架的时候，绝对都骂过蝙蝠侠“控制欲过剩”，‘不可理喻的老古董”，“变态控制狂”之类的。

尽管布鲁斯自己并不怎么乐意接受这些称号。

但如果要问他到底是不是控制狂，那回答永远会是沉默，布鲁斯自己也清楚，他……并不是那么开心在划入自己圈子的事物超出掌控。

哥谭不需要超人，也不需要第二个蝙蝠侠。

他很清楚。

这里是哥谭，一个绝大地区都被他装上监控，他的眼线有意或者无意的穿梭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在蒸气腾腾从井盖下升起的夜晚于城市中生活，他熟悉这座城市的每一处，就像是熟悉自己的肢体一样。

或许一开始是不得不作为哥谭的守护者，但当他迈向了这条路的之后，命运……或者说布鲁斯自己，也不会再给他自己第二次的选择。

他不允许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哥谭就是其中之一，或许红头罩自己不明白他自己在做什么……

但布鲁斯清楚，红头罩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而一个不知来历，下手轻重都没有的家伙还能妄想在哥谭一展拳脚么？

真是可笑。

蝙蝠侠揉了揉额角，准备叫戈登派点人来处理一下，就在这时，工厂内的播放器响了起来。

“你好。蝙蝠侠。”

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工厂的男性声音似乎经过变声处理，蝙蝠侠暗暗地听着声音，无法判断那个人是不是还在这里，但这里是工厂，扩声器一般只可能在一个独立的房间或者科室内。

哥谭从来都不缺类似的房间，所以……

“或许我们已经认识了，但还是来个自我介绍会更好一点，我的名字叫做RedHead（红头罩）。”

蝙蝠侠镇定地道，“我知道你。哥谭新的秩序者，为什么会是这里？”

他眯起眼，警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