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片刻，感觉恢复了一点脸上的温度，海才一脸冷漠地道，“你自己就没有什么事情做吗？”

“有啊。”

红头罩先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但如果你累了的话，我们就去休息。我都等了那么久，也不介意再多一晚。”

“不用了，我已经睡够了。”

这点真心实意。

红头罩对于海硬邦邦的拒绝也不生气，对着司机道，“那就好，去冰山餐厅。”

冰山餐厅……？

海忽然意识到红头罩刚才的“等了那么久”的深层含义，冰山餐厅是企鹅人的产业，而杰森他的父亲，曾经做了企鹅人的替死鬼，代替企鹅人进了监狱。

当然，也就没有然后了。

不过按照时间线来说，应该是在法外者成立之后，气急的红头罩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企鹅人，跟蝙蝠侠决裂，被老父亲一顿狂揍，标志都给撕了……嘛，算了。DC跟漫威的时间线那能叫时间线吗？

他总觉得这个世界的杰森·托德要搞个大新闻。

想到这里，海忽然又有点心疼杰森了，或许所有的家庭中，中间的孩子都不够受重视。

他不像夜翼那样头脑清晰，天生的领袖，无论在哪个组织都混得风生水起。

他也不像红罗宾蒂姆，聪慧，坚定，似乎永远都是蝙蝠的乖孩子。

他也不像达米安，蝙蝠亲儿子。

他足够优秀，可惜与蝙蝠天生八字不合，命里就透着一股子叛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挑战蝙蝠侠，挑战蝙蝠的下限。

可惜，他总是错估了自己。

他总觉得自己再过分一点也无所谓，总觉得蝙蝠会同样的无底线后退。

当然，这与谁对谁错也没有太多关系。

……

哥谭现如今一片混乱，大部分的产业都关闭了，包括冰山餐厅。

所以来这里吃饭肯定是不现实。

但这里面不包括红头罩，他命令手下炸开大门，然后大摇大摆的直接走了进去。

在里面的蠢货们冲过来的时候，红头罩镇定自若叫了一桌烛光晚餐。

所以，当企鹅人带着一队手下黑着脸出现的时候。

海和红头罩正在共进烛光晚餐。

整个冰山餐厅只剩下他们的头顶的灯光还开着，红头罩专心的切着牛扒，切好一块就放进海的盘子里。

企鹅人看着那个戴红色头罩的男人，忍不住面色微沉，“红头罩……”

企鹅先生原名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哥谭的上流人物四大黑帮之一的首脑，就像是电影《教父》里的那位大人物一样注重自己的仪表，教养，偶尔还会引用莎士比亚的诗句。

可惜他的样貌严重拉低了他身份带来的威严。

身高一米四多一点，体重八十公斤，几乎没有脖子，还有点谢顶。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肥大的企鹅，再加上他那发育不良的左眼和突兀的鹰钩鼻子，简直就是上帝创造时不幸手滑的灾难性作品。

他看向海时，皱了皱眉。

“这位是……”他没在资料里见过他。

“他？”红头罩沉闷的低笑，手挑逗的抬起海的下巴，“他是我的爱人。”

“……我不是。”海微眯起眼，“话可不要乱说。”

“不，你是。”

红头罩无声的压住他的视线，那压迫感十足的红色头罩让海真的更想给他一拳头。

红头罩偷偷地捏了一下海的手心，叉起的西蓝花送到了他的唇边，“亲爱的，别闹脾气。”

他想做什么……？海也愣了。

企鹅人被这忽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