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无动于衷。

小丑只是一个疯子，这是他的宿命，无论他来历的真假，都不可能改变这个事实，况且，这个故事他已经听过很多不同的版本。

哈莉·奎茵附和着小丑，跟着她的小布丁一起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小丑就抽出旁边散落着的钢筋，朝着哈莉砸过去。

“谁让你笑的！”

“布丁……哦！我错了我的小布丁～”

这个阶段的小丑女对小丑真的是毫无尊严可言，她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

海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一幕。

海是真的无语，小丑这个家伙是真的狗，对自己女人比谁都狠，偏偏小丑女就爱他那一套，死缠烂打，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两个人不愧是天生一对。

小丑丢掉手中的钢管，气喘吁吁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大胆的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和善良沾不上边的笑容，“让我们来做个游戏吧。这位……先生，怎么样啊？一定会很愉快的。”

海露出一个讥讽的神情。

这算是言语威胁无法生效，就开始动用武力了吗？

他还是提前屏蔽痛觉好了，他嘛，老影帝了。

……

蝙蝠侠快疯了。

夜晚的哥谭飘荡着罪犯的哭泣和尖叫。

整个哥谭被暴怒的黑暗骑士翻了个底朝天，罪犯们个个瑟瑟发抖，痛哭流涕的乖乖自觉站好，等待黑暗骑士整齐地把他们打包送进了阿卡姆，忏悔自己的罪行。

和他一样的还有夜翼，整个泰坦小队都被他发动起来寻找海，自知理亏的少年泰坦们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在化身魔王的迪克面前唯唯诺诺，尽心尽力的找人。

本来事情理应很顺利才对，毕竟蝙蝠总是给海戴着一个定位器，但是那个定位器所遗落在的地方是哥谭的下水道。

不光如此，似乎还有什么第三方力量干扰了他们的侦查。

这件事说是背后无人，有谁会相信？

蝙蝠侠最终还是通过地毯式的搜索，确定了小丑的嫌疑，可此时已经是海失踪的第二天了，这种情况，多像是几年前杰森出事的时候。

于是泰坦以及蝙蝠侠开始了他们的行动。

还不等他们赶到，一声轰隆的爆炸声点燃了哥谭的边缘，冲天的蘑菇云在郊区上空爆炸，位于郊区海岸边的那座废弃游乐园瞬间被火焰吞没。

等到心急如焚的迪克和布鲁斯赶到现场，只找到一大堆融化的骸骨，看上去是被人为集中，并用焦油火焰故意烧起来的。

被火焰烧焦的骸骨融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海……”

迪克彻底慌了神，“他不在这里对不对？布鲁斯”无论他之前如何的憎恨养父的行为，但在事故发生之后，他最信任的依旧是这个男人。

他的养父沉默的看着丛丛火焰在泰坦们超能力制造出的水流中被一点点扑灭，半晌，他冷静的说，“不，有人来过。”

“这不是小丑干的，这不是他的风格。所以应该是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无论是谁，他来者不善，很有可能是之前干扰我们寻找海的人。”

布鲁斯抓紧了手中脏兮兮的缎带，钢蓝色的眼睛被阴影染上黑暗，“他的目标，应该是我，也……只该是我。”

在距离案发现场十公里之外的废弃造船厂，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走进了厂内，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看不清袋子内的东西，但是看着男人危险的着装。

兜帽下是一张猩红的头盔，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短衣防弹盔甲，勾勒出男性健壮富有侵略性的完美倒三角，胸口正露出的部分则有一只红色的蝙蝠，腰带两侧别着两把枪，铁质的护膝长靴满是斑驳的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