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隐约察觉出不对，海先生怎么穿着老爷的备用衣物，老爷和海之间的气氛也好像突然变得亲近了。

阿福却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这是年轻一辈人之间的事情，他是不该插嘴的。

况且，似乎这个转变也并没有像是往坏方向延伸的感觉，所以阿尔弗雷德只是微微点头，“好的，老爷。”

阿尔弗雷德离开了蝙蝠洞，顺带朝着一直低着头的海主动开口补充了一句，“海，做好的饭菜我已经放在冰箱里了，你要是饿了，拿出来热一下就好。”

“嗯，谢谢你，阿福。”

海低声道谢。

身前，穿上蝙蝠侠的衣服的男人又好像恢复了那之前的冷漠态度。

海跟在他的身后，不敢抬头去看他，默契得好像默认了之前的放肆就像是一场错误，或者是不曾发生过一般。

布鲁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他能说的话语所剩无几。

更多的，却是同样的失望。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无声的沉默就是本该走到的结局，而之前的那一切说到底也不过是他的自我妄想而已，这又有什么资格被继续下去呢？

哪怕迪克真的结婚也是一样。

和自己的儿子爱上同一个人，又算什么？

蝙蝠侠扶住自己酸痛的腰腹，沉默的按紧腰，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披风。

布鲁斯·韦恩转过头，海正一脸不安的注视着他，“布鲁斯……！”

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安，但依旧对他投来信任的目光。

他抓住了他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那一瞬间的情感，无法形容，却让他心底的坚冰都融化一般的温柔了下去，他是在等自己。

布鲁斯转过头，沉声道：“好了，别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跟我过来……”

“你真的有话跟我说吗？”

海拽着他的披风，问道。

布鲁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自己现在也难受得很，海大部分的精液都被射进了他的身体深处放松下来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产生了强烈的泄意。

蝙蝠侠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背上的冷汗出的很快，强烈的，失控的情绪就像是开闸的洪水。

不过好在还能忍受。

手软脚软的蝙蝠侠这样说服着自己，一边缓慢的回答着海的问题，“我以为你清楚你自己还拽着我披风的意思。”

海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的确，布鲁斯的意思……他很明白。

布鲁斯大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海稳步跟在他的身后。无奈体内的疼痛感越来越强，越来越让人有种崩溃的冲动，他忍不住扶住了墙壁，额头上的汗水接着滚落下来，模糊了眼前的视野，被肏了整整一晚上，他的腿都是软的，如果不是靠自己强大的意志力，他可能在第一秒就会崩溃。

“唔！”

“布鲁斯…！？”

海连忙朝前两步，扶住摇摇欲坠的男人，“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布鲁斯靠着他的身体，耳朵根都有些红，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道：“洗。手。间。”

这是去洗手间的意思吧？

海摸摸鼻子，这才想起自己之前似乎并没有帮布鲁斯清洗过的事实。

所以……

现在肚子痛……也是难免的吧？

海扶着布鲁斯回到他房间的洗手间，让布鲁斯坐到马桶上，海却站到一边，看上去没有出去的意思。

“出去！”

布鲁斯脸都黑沉了下去。

“我得看着你，布鲁斯。”海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