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满足的条件很简单,只要Boss的眼中只看得见自己,最好一生都只生活在他的视线中,那种渴望像是疯长的藤蔓,爬满了他的人生,心脏的每个角落,他真的,真的疯狂得呼吸都充斥着罪恶。

只要给他一个瞬间,他的双手会放在Boss的脖子上,毫不犹豫地结束Boss的生命。

然后吞下他的血肉,将Boss完全地占为己有,每次一想到这里,琴酒就控制不住的兴奋,感觉血液都在沸腾,恨不得要将Boss立刻拉入最浑浊的黑暗,看他满身鲜血,恐惧的注视自己。

变态吗?

扭曲吗?

却让他从心底感觉到愉悦。

他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越这样想,他就越这样觉得,天知道此时此刻的他花了多大力气压制内心的疯狂,才能继续用手指伸进自己的下面,拓开内里柔软的穴肉。

琴酒抽出黏糊糊的手指,往手里挤入大量的润滑液,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往后面塞去,他经常做润滑,和Boss还是热恋期的时候,开始也是他自己事先准备好,后面连润滑都不需要了,那段时间他就好像完全变为了Boss性器的形状,脑子里永远被填不满的欲望包裹,那段时间他甚至觉得就算不杀死Boss也无所谓了。

但短暂的幸福之后永远都是截然相反的痛苦。

他可以不曾拥有过Boss,反正Boss迟早有一天会是他的,但他更无法忍受得到之后再失去。

琴酒将性爱的节奏牢牢地掌握在手中,他捋后额垂下的头发,握住海的腰,缓缓沉下身体,墨绿色的眼瞳锁定住青年脸上的表情。

海微微睁着眸子,漂亮的黑眸中洋溢着动人的光芒,仿佛沉溺于动人的欲望之中,黑色的短发四散在粉色的水床上,诱惑得琴酒呼吸愈发粗重,“Boss……哈啊……”

“嗯……我听着呢……”

海呼吸些微的凌乱起来,琴酒把控着性爱的控制权,湿热的肉穴吞进他的阴茎,满满的视觉效果随着水床的起伏研磨着肉棒茎身,“嗯啊…Gin……嗯……里面好热……”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呻吟。

琴酒以骑乘的姿势,坐在他的性器上,结实精壮的身体肌肉线条慢慢的起伏。

很快重新习惯肉棒的肠肉柔软下去。内里的肠道搅动着叫嚣进出时带来的快感,一旦习惯通过后面获得快感,身体就好像不受控制的贪婪起来,肉棒顶过前列腺时,那种能够爽到全身颤抖的过电感吞没了他的呼吸。

琴酒在海的身上加快了上下的速度,臀肉飞快的脱离满是水液的肉棒,却不等肉棒全数脱离,又再次猛地坐下,噗呲噗呲的制造出大量的水声。

晃动的水床因为他们激动的性爱而摇晃得更加激烈,海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身体被反复陷下水中的错乱感,“啊……嗯……”

他欣赏着琴酒胸口乳粒上下微晃,在空中挺立的样子更是诱人至极。

琴酒沉溺于高频率的性爱,身体扛过最初的不适后,完全成了另一个模样。

柔软的穴口淫荡地吐出黏腻的淫液,与润滑液的水液混在一起,重新润湿下陷的臀肉,琴酒结实的臀肉光滑淫亮,深色的穴口反复拉开,又随着肉棒的捅入而忽地一下收缩。

“哈啊……好多水……”

好像肠道上的每一处都在恰到好处地挤压着肉棒,琴酒不时的扭动着腰肢,使得他的阴茎更爽,海被伺候不住喘息,眯着眼,脚尖微绷,“Gin~嗯……快点……好舒服……啊……”

“哈……哈……Boss……嗯…呃……”

琴酒重复着起伏的频率,肌肉绷紧又放松,放松又再次绷紧,苍白的肌肉染上明亮的血色,琴酒盯着海餍足的神情,暗绿的眸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