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既然父亲有意留下琴酒,她又能反抗什么。
只是不甘心……仅此而已。
琴酒有些不安的抱着莲,莲喝着茶,似乎完全不受贝尔摩德话语的影响。
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无法容忍这种饱含摧毁的爱,就好像那是罪孽的一部分,他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却只在乎他所爱的那个人。
“您是怎么想的呢?”
琴酒忍不住,嗓音略微沙哑的问道。
“什么?”
莲像是没明白。
他的行为举止又恢复了十岁孩童般的略带天真,然而这只是他的一层面具。
“我……”
琴酒垂下眼,低声道:“我也不清楚是否伤害您,那种冲动偶尔会平息,但又好像时刻都在。”
莲放下手中的银叉,头朝上仰去,整个人靠在了琴酒的怀中,他的右手勾环住琴酒的脖子,黑色的长发贴着琴酒的胸口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