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但还是如实回答:“在军队里大家……会比较这个,我一般都是第一。”

“诶……”

虽说回答的尴尬,但阿喀琉斯还是十分自信,甚至隐约有些引以为豪的态度。

自豪?

那可不行,要做他奴隶的人可不能对自己没有用的性器抱有自豪之情。

海阳笑眯眯的弯起眸子,“这样啊……军里的妓女也很喜欢吧?”

“不……”

阿喀琉斯摇摇头,神色也淡了下去,“这个……因为太长了,每次激动都容易弄出血。知道的女人都不太愿意跟我做爱,所以我就很少跟女人做了。”

太长了也有烦恼啊。

海阳撸了一把瘦长的肉刃,“好可惜,明明这么长,但现在再也没办法插进女人的子宫里了。对吧?”

阿喀琉斯动了动唇。

红着脸…勉强挤出一个答复,“……是。”

海阳凑近了他。

“你把那些女人操得不行的时候,有想过自己这一天吗?有想过像女人一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粗长的鸡巴只能无力的射精。”

阿喀琉斯金棕色的瞳孔紧缩。

Master的每一句话都在他的心窝里打转,他的身体被充斥羞辱意味的话语折磨得颤抖,就好像他内心深处的一层薄膜之后,那最最隐秘的期盼被释放了出来。

“我…”他的喉咙是自己怎么也无法想象的干涩,“我没有……”

“胡说!”

海阳打断了他的话语。

靠近希腊英雄深邃俊朗的五官,蛊惑般的道:“你看着那些妓女,就控制不住的幻想你是他们,你比他们还要下贱。”

手中的肉棒在他的言语刺激下愈发笔挺,瘦长的茎头伴随着海阳指尖不时的抠挖抚慰,不由自主地吐出黏腻的透明淫液。名为阿喀琉斯的英雄在海阳言语的摧残下颤抖,摇晃着脑袋,不肯承受自己犯下的“罪行”。

作为英雄的尊严,还有内心本我的羞耻正在激烈的斗争,阿喀琉斯本人的性器却是最为诚实的,他喘息着抓紧了Master的衣物,海阳撸动肉棒的手法十分的老练。

从茎头到茎身,再到囊袋。

每一处都揉捏的恰到好处,快感一个劲的在Master的玩弄下快速膨胀,再有Master在一旁羞辱性的言语,阿喀琉斯忍不住微微的挺动腰,扭动着身子喘气摇头,已然是有些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