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喙的。况且臣弟刚刚入仕未满两年,资历尚浅,不少朝堂之事尚需学习。”

筱云霆听他这么说无奈道,“六弟这不争不抢的性子何时才能改改?这么些个兄弟里,唯六弟你二哥最为看好,六弟才学武功样样不差,怎的就甘居人后?”

筱云珩神色凄凄,“二哥,六弟心里苦啊。臣弟如今已快十八,大哥二哥十六岁便都有了自己府邸,去岁父皇提及过此事,谁想今年竟是只字未提。足以见得父皇心中,六弟份量不够,无法与大哥二哥相比啊。”

筱云霆见筱云珩这凄惨样子,真不像是能御前争宠的样子,便随便安慰几句,放他走了。

筱云珩一回宫便有探子告知他,今日豫府宴会上,太子筱云泽偷偷见了一人,那人走后,自己寻他过去,发现那人入了教坊司的大门,查后得知此人名叫修莲。筱云珩转眼一想,筵席间大哥确有离席,回来时神色不明,似有愠色,但自己当时并未多想。探子走后,筱云珩将此事记下,不停在脑海中思索大哥此举的种种可能。

忆安不肯见自己,闫渐鸿说忆安可能侍奉过父皇,还不确定两者之间是否确有关系。大哥二哥关系向来不睦朝中人尽皆知,而自己不管是母家势力还是朝廷差使都远远落后于两位兄长,树立朝中威望更是遥遥无期。

一时间各种烦恼一股脑涌向筱云珩,让他心烦不已。

修莲的尸体在教坊司院子外不远的河中被找到,震惊了整个教坊司。虽然坊内不喜修莲者甚众,但他死相凄惨仍令人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