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恶意地揉动起来,在忆安耳边低低地说,“檀侍读,你这男根下面,怎么湿了?”

忆安并拢双腿,神情羞愤,“住手,你快住手!”

筱云霆将手从忆安双腿间抽出,轻轻摸了摸手指尖的湿润,“檀侍读,你这是怎么了,先生在教书,你到底在想什么?”

忆安面如火烧,声音颤抖,“还不是你。。。”

“嘘~”筱云珩面色调笑,示意旁边的忆安和二哥小声点,“先生方才说得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清,再这么下去父皇检查我们功课可要出问题了,你们快小声些。”

筱云霆置若罔闻,继续调戏忆安,“檀公子,我最近看了本医术,上面说如果下面身子随时随地的流水,就像你这一般。”

忆安神色紧张,磕磕巴巴地问,“像我一般,如,如何?”

筱云霆神情严肃,像模像样地骗人,唇形刻意地过分,“怕是得了,骚病。”

忆安气得不行,“你!!!”

堂前许翰林仿佛感知到下面异样,他捋了捋花白胡子,面无表情道,“下面何人高声?”

筱云霆住了手,眼睛转了转,目视前方,仿佛无事发生,只剩忆安一人低着头,还沉浸在方才被筱云霆戏弄的羞恼之中。

“檀侍读,你来论一论我方才说的治国之法。”

忆安慌忙起身,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治国之法,他方才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都怪筱云霆戏弄他,他自知说不出,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筱云霆和筱云珩二人坐在堂下笑得快背过气儿去。

许翰林只得让忆安坐下。他面皮薄,作为侍读这样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脸上终究挂不住,趴在桌子上低低啜泣起来。

忆安哭了晌久,筱云霆觉得有些对不住他,碰了碰忆安的胳膊肘,“唉,没事吧你?”被忆安“啪”地一声一手拍走。

筱云霆被拍得不轻,“斯!好疼!”

下了学堂忆安草草收拾了书本、提了书箱,面上挂着泪痕,头也不回地走了。

筱云霆看了看哭唧唧的忆安挠了挠头,瞅了瞅旁边的六弟,他六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过了两日学堂休息,筱云霆去筱云珩府里寻他出门玩乐,发现这小子竟然不在府里,他一拍脑袋,心想六弟肯定是背着自己偷偷去檀府找忆安了,便骑着马也奔着檀府而去。

他来到檀府后门,几下子就翻身入院绕到忆安房前,果真在里面听到他六弟的声音,两人愈演愈烈,最后当真鱼水交欢起来,听里面那动静,颠鸾倒凤相当激烈啊,真羡慕六弟,忆安仿佛是喜欢他更多些。

筱云霆心中不平衡,明明自己和六弟是同时喜欢上忆安的,也是同时与忆安表明心意的,凭什么六弟总是捷足先登。

说好的兄弟情呢?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难道美色当前就全都不作数了?

筱云霆推门而入,“好你个筱云珩!自己一个人享福,把哥哥我忘到脑后了吧!”

彼时筱云珩正在忆安身上驰骋,他其实对筱云霆找不到自己会来檀府这件事有所准备,故而见到二哥进来并不太吃惊。

忆安见筱云霆突然闯入大惊失色,忙将一旁衣服扯开拢在身上,“你,你怎么进来我家的?”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