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浑身颤抖,恨不得将阳物一捅到底!

硕根挤开软肉,轻松地突破了薄膜的阻碍,进入了幽径深处。

忆安不忍直视自己的荒淫行径,只得用手将双目盖住,他大口呼吸试图放松僵硬的身体,几息之间竟觉得疼痛渐渐被快感取代,插在体内的粗壮阳物将自己撑得满满当当,竟产生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穴里淫水也随即丰沛起来。

“嗯。。。嗯唔。。”

筱云珩爽得如登极乐,只想一辈子待在这销魂窟里,他陡然加大抽插的力度,将阳具完全抽出再狠狠顶入,大开大合地征伐起来,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粗硬的巨物奋力捣弄柔软的花心,忆安的小腹酸胀不已。

筱云珩扯开忆安捂着眼的手臂,逼他直视他们两人的交合之处,“你看看这处,被我顶起来了呢。”

忆安薄薄的腹肌之下,肉杵的进出轮廓清晰可见,他羞愤不已,身体却渐渐产生背德的陌生快感来,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张地更大,身前的粉嫩男根也已经硬得流水。

奋力挞伐数十次,筱云珩低吼着在柔嫩内壁的裹携中一泄如注,终于将半软的硕物从忆安下身抽出,穴口微微张着,白色的精水汩汩涌出,顺着忆安白嫩的臀缝流到腿根。

忆安失神抽搐,泪水涎液满脸都是,完全失了神,嗓子已然叫得沙哑。

窗外北风渐起,寒风刺骨,窗内红烛摇曳帐中暖香,两个年轻人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全然不顾外面世界的熙熙攘攘。

待到两人神志清醒时已至傍晚,忆安突然想起教坊司大门马上便要落锁,自己现在这般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回去了定要被人看穿了不可。

筱云珩让忆安坐在桌前,自己亲手为他梳上发髻,又从桌子旁拿出个精巧小盒,将里面翠玉镶金的簪子和玉冠拿出来替忆安戴上。

忆安伸手摸摸头顶,琢磨着自己出门时明明没带玉冠。

筱云珩将双手搭在忆安肩上,附身贴在忆安耳边情谊缱绻道,“上次你簪子碎了,这簪冠是送你的。”

7、绿萼含羞(野战play/骑乘play) 章节编号:6731246

又过去七日,明日满朝文武照例沐休。

筱云珩和林朝歌打过招呼,又将忆安悄悄接出去玩耍。如今南风渐起,春天已至,今日又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两人在猎场附近溜马嬉戏,吟诗作对,过得好不快活。

“哥哥最近休息得可好?”筱云珩笑问。

“嗯,近来甚好。最近从多人通铺换了出来,现在和礼迁两人住南边厢房,练字弹琴都方便许多。”忆安心情好,话也多了起来。

忆安口中的礼迁本是木匠之子,几岁时父亲去世母亲便改嫁,因继父不喜礼迁便将他卖去教坊司赚些银两。礼迁虽出身不高,但为人踏实本分,又有一手修乐器的好手艺。教坊司每每乐舞排练,坏了的小到竹笛古筝,大到礼乐钟鼎,经他修缮,均能“起死回生”。

最近教坊司为春季祭祀准备礼乐,林月正令忆安备琴,便将忆安和礼迁两人调至单独厢房居住。离了染卓和修莲两人的缠扰,忆安近来心情舒爽不少,全然不知乐正如此调度是因为筱云珩暗中下了指令。

筱云珩闻言一笑,看着忆安头上戴了那前些日自己送的翠绿簪子,“送哥哥的簪冠可还堪用?”

忆安轻轻点头。

筱云珩欣喜,自己的心上人将他所送之物视若珍宝,想必是接受了自己的心意。

两人溜马走到一条小河边,将马拴在河边大树上。百年巨木树下阴凉,河边石山构成天然围栏,两人背对石山坐在树下。

碧空如洗,旭日暖阳下的万顷碧绿草地上,黄色野花星星点缀其中,景色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