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街买的宝贝石头,起初也没什么心思应付皇上,便笑着扭动道,“六郎,别闹我了。”
两只大手从腰身后摸上忆安饱满的胸前,湿热的气喷在忆安敏感的耳蜗,“这里,也仿佛鼓胀不少。”
忆安的胸部最为敏感,三两下随意一揉便来了感觉,他转头一想,今日也正是受孕的好日子,趁着曦儿今日终于没来打扰,便同皇帝摩挲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已经十余日未行房事,这一纠缠可谓是干柴烈火,动静大得隔壁下人们听得一清二楚,好几个胆子小的整夜被迫听墙角儿不敢入睡。
枕头两侧的床单被忆安紧握的双手抓出将块褶皱,下体交合处的床单上被洇湿了一小块,忆安腹部下面垫了两床被子呈头低脚高的体态,一头乌发散乱、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等待精液流入身体内部。
筱云珩拔出喷薄过后的性器,用布巾轻轻擦拭忆安的身体,再扯来薄被盖在他身上,自己则盘腿坐在床边,眼神不住地往房梁处瞄。
果然是被什么人盯上了,方才便仿佛听到了有人疾走屋顶的声音,筱云珩跳下床,执剑推门而出,一块屋顶砖不知从什么地方砸在脚边。他再抬头望了一眼,一个模糊黑影儿已经逃窜出视线,筱云珩没想着惊动其他人,便回了屋里。
忆安看着一脸警觉的筱云珩从屋外回来,面露迷茫之色,“六郎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最近这些日子你不要单独出门。”
忆安点点头,他困极了,躺在床上便沉沉睡去了,筱云珩说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并未放在心上。
接下来一连几日,筱云珩都没再发现跟踪者的踪影。
而忆安则是每日除了出门游玩,更填了一项作画的新乐事,每走到一处,忆安便将当地所见景色画下来,说是日后留个纪念。
这一日筱云珩去墉州农田视察两日才能回来,忆安一个人在行宫休息,他帮着收拾完卷宗便闲来无事,又翻开前些日子未完成的画卷。
这副画还有些边角尚未完成,忆安几日没出门正闷得慌,自己拿了画卷画架便一个人出了门,将筱云珩嘱咐他的话完全抛到脑后。
忆安第一次一个人出门,兴奋地像个不着家的孩子,今日春光大好,阳光暖暖地照在他的脸上,他一路雀跃,却越走越偏僻,竟找不到前些日子作画的地点。
他有些着急,恰巧路过一老汉,他上前问路,老汉起初面带笑容,听了忆安的问询后,两眼直直盯着忆安,仿佛要将他的容貌刻在眼中一般,随即陡然伸手携住忆安的手腕将他拉住。
忆安大惊失色意识到遇了歹人,刚想呼救便被人从身后蒙住口鼻,不一会儿便没了意识。
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忆安发现自己身处一完全陌生的宽敞屋子里,屋子光线晦暗,身边立着两个带着面具的人,忆安十分警觉,“你们是谁?这是哪里?”
两个戴面具的人回答,“公子莫怕,是我家主人请你前来一叙。”
忆安不信,想到自己是被迷晕强抢过来的,哪有这么请人的,随即挣扎起来想要逃走。
屋子的尽头黑洞洞的,看不分明,忆安正在拼命挣扎之时,两个戴面具的人突然脸面朝南,立正行礼,“主人,您要的人带来了。”
出现在阴影尽头的,是一身穿深蓝色锦衣的高大男人,他皮肤白皙,眼尾上挑,嘴唇薄润,面容冷峻又帅气。他头戴乌纱,衣襟在胸前绾扣,一丝不苟地系着,似是官员打扮。
“忆安表哥,别来无恙。”那男人轻柔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漠。
“你是。。。”听那人唤自己表哥,忆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你是叔父的儿子少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