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筱云珩已经睡了,忆安却似乎有些不熨帖,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筱云珩被旁边人不断的翻动吵醒,“怎么了,忆安?”

只听被窝里那人小声嘟囔,“皇上,今夜便这般过去了么?”

筱云珩瞬间懂了意思,却佯装不知,“那今夜还要如何?”

忆安伸手“唰”地一声拽走两人盖着的大红锦被,随即附身趴到筱云珩身上,娇声媚色道,“我要六郎同我行周公之礼。”

新婚之夜,要说不动云雨一番的心思是假的,只不过忆安身子刚好,筱云珩怕累着皇后所以生生压制了那心思。况且今日已经按照祖宗立法走完了诸多繁文缛节,以后日子还长着,便想着这种事也没必要急于一时,今夜睡好,明日再行也不迟。

但既然皇后想行房事,做丈夫的哪有不满足妻子的道理?

强壮的男人像坐小山一般倏地坐起身,搂着皇后的腰身将其推倒,反压在床上,两人胸膛紧紧贴在一处,密不可分,筱云珩用两指轻抚皇后温润的脸颊,语气暧昧又低沉,“今夜这般,可是皇后自己求的。”

皇后身上的寝衣被“急色”的皇帝一把撕裂成两半,三两下便被剥得精光,细嫩莹白的无暇胴体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筱云珩眼前。

皇后面含欲色,张开双腿,一手撸动自己挺翘的男根,另一只手伸到筱云珩胯下,抚摸着早已膨胀顶起的一大包,口中情难自持地溢出求欢的娇媚呻吟。“皇上。。。嗯。。。哈啊。。。”

秀气粉嫩的男根已经完全硬了,垂在胯下一翘一翘的,忆安却顾不得疏解,脸贴上筱云珩的裆部,隔着裤子对着里面膨胀得蔚蔚可观的粗硕阳具吸吮舔弄,痴迷地感受阳具周身散发出的灼热温度。

筱云珩看着忆安这样子不由得好笑道,“这般喜欢朕的阳根?”

今夜忆安仿佛化身欲望的奴隶,“嗯,给我,我要。”

男根在爱人的撩拨下硬涨得难受,筱云珩鬓角开始渗出微汗,“皇后真急色。”

忆安扯掉筱云珩的裤绳,褪去他的裤子,用自己的面颊迎着男人的阳具缓缓露出,无缝衔接地含住已经膨大如蛋的龟头,带劲儿地吸吮起来。

那阳具太粗太长,忆安需要两只手一起上下撸动才可以照拂过来,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忆安粉红珠唇内反复进出的淫靡模样,筱云珩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皇后这般热情,朕都快受不住了。”

忆安忙着同筱云珩的阳具亲密接触,未曾顾及到筱云珩伸手拿了桌上一小罐脂膏,这特质脂膏与寻常的不同,里面掺了“好东西”,能助夫妻间的兴致,是他派人从民间寻来的,本想着之后有机会慢慢探索着尝试,今日见忆安这架势,自己也颇动了尝尝新事物的心思。

筱云珩两根手指粘着冰凉的脂膏涂到忆安的前后两个穴眼处,轻轻浅浅地伸入柔嫩的肉花和菊穴。彼时忆安热络地忙着侍弄口中那根愈发粗壮的阳具,只以为筱云珩给他用的是寻常的润滑脂膏,全然没做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