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柔软的花心再挺进几分,“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前几日还觉出几分干涩的花心内壁,如今在男人尺寸可观的阳物刺激下缓缓分泌出润滑的水液来,让青筋盘旋的阳物进出变得通畅起来。
两个人默契地屏住呼吸,屋子里肉体交合发出轻微的粘腻水声钻进两人的耳朵,羞得忆安直往被窝里钻,他被皇帝抵在床里侧靠着墙,几乎躲无可躲,下半身又被粗硬发胀的肉杵桎梏住,身子只能僵在那里动不了半分。
筱云珩开始摆动腰身,温柔地撞击紧致柔滑的内里,忆安在高超又温柔的技巧下发出娇嗔的呻吟。
锦被随着两人的动作耸动翻滚,一时间被窝里面浪潮翻滚,艳色无边。
忆安躲在被窝里,偷偷伸手去撸动自己硬得流水的男根,被皇帝敏锐地捉住,“皇后不许乱摸哦。”
忆安自渎被抓包一时羞赧,“那。。。那你还不快些。。。”
筱云珩笑笑,下身却停止了动作,“那便说句为夫爱听的来!”
忆安面如火烧,皇帝将自己欲火挑起却不肯给自己满足,还逗弄自己、逼自己说些“淫词浪语”,忆安摇头,不想被筱云珩看轻了去。
他以为自己就这般闭口不言,筱云珩也不会将他如何,没想到填满下身的饱胀突然撤出,内里一时间空虚起来,忆安受不住这般折磨,开始口不择言,“夫君,想要,给我。。。”
筱云珩似是不满于此,依旧不肯动作,忆安扭了扭屁股,把女穴凑近他挺立的男根。
“要怎样?忆安可要说清楚。”
忆安简直要被体内滔天的情欲逼得疯掉,一刻也忍不下去了,“要。。。要你快一点!深一点!”
粗硬的阳根一瞬间尽根没入,忆安哼哼唧唧的呻吟瞬间变了调,“啊啊啊!哈啊。。。”
剧烈的肉体撞击和缠斗很快将锦被尽数抖掉,挤到两人脚边。床帐里筱云珩头戴金顶头发一丝不苟地高高竖起,浑身赤裸地耕耘在忆安纤瘦白皙的躯体上。
他一条腿被筱云珩扛在肩上,另一条腿无力地搭在锦被堆上,随着猛烈的撞击来回晃动,筱云珩一记深顶,忆安不由得绷紧身子,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性事的快感让忆安白皙的身上脸上都染上潮红,筱云珩也出了一身热汗,汗水从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边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忆安的胸膛上。
忆安大口喘着气,“六郎,我受不住了。。。”
体内承受的撞击却丝毫没有减轻,粗大的男根飞快地进出已经被扯红的穴口,忆安胡乱抓着枕头丢到地上,“皇上。。。我不成了。。。”
忆安被操到浑身酥软,下身的快感如同滔天洪水向他袭来,那是如今他虚弱的身子尚且不能承受的,他眼角滴下生理性的泪水,手抓紧身下的被褥,指甲都几乎嵌了进去,“皇上,饶了臣妾吧!啊。。。哈啊。。。”
筱云珩已经如登极乐,抽插的快感让他爽得忘乎所以,占据了他的神经,使他几乎听不见忆安虚弱的呼喊,他全力挞伐了数十下,抽出性器在忆安小腹上射了出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并排躺在一处,筱云珩拉起忆安的手在唇边舔舐亲吻。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舒服,忆安又低低地哭起来,他把头埋在爱人的怀里,哽咽着求取温暖和安慰。
“我那边的宫女太监都是你换的?”
筱云珩斜眼一瞥,语气中有几分洋洋得意,“怎样,可还堪用?”
宫女太监每两年才轮换一次,这一班人才当差一年不到怎么就全换了,忆安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不过新人背景干净,管教起来想必省心些,便只回说,“嗯,做事都还算伶俐。”
情潮褪尽,忆安才回忆起方才口不择言的那些称谓,他随口称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