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想画春画,大可去外面寻个年轻貌美的妓子,为何非要。。。”

筱云霆面目冷漠,丝毫不为所动,他抬手抚了抚忆安惊恐发抖的面庞,狎昵地用烟斗碰了碰忆安的胸部,调笑道,“外面的妓子哪有你这般纯熟的技艺,为了本王的江山稳固,你且奉献下吧,日后本王得了天下,不会忘了你的功劳。”

筱云珩接到筱云霆去豫王府中庆功之邀时,也没多想便应下了。

筱云霆原本就是爱热闹之人,从前他刚刚封王便隔三差五寻好友来府里吃喝,但自从自己戍边又遭人暗算,受了重伤以来,豫王府这两年便鲜少举行这么大排场的筵席了,这次借由搬倒公孙正德一事,筱云霆又邀请了不少朝中好友,沉寂几年的豫王府终于再次热闹起来。

许是重伤尚未痊愈的缘故,筱云霆意外地没有喝很多酒。倒是筱云珩今日心情大好,一边替二哥挡酒,一边与诸位朝中亲友推杯换盏,自己一个人就将二哥府里的国窑佳酿喝光了一整坛。

下午筵席散了,筱云珩替二哥将宾客送走,自己喝得微醺也欲启程回府,却被筱云霆拽住,“六弟,前些日子你辛苦,二哥为了犒劳你,还为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二哥突然这么说,筱云珩突然意识到不对,顿时酒醒了一半儿。

筱云霆看出筱云珩犹豫,“六弟若是这般走了,岂不是辜负二哥一片苦心?”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筱云珩便被筱云霆半拽半推地送到一间偏僻厢房前,筱云霆推开门,室内光线幽暗,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绘着山水图的古典优雅的八开扇屏风。

“六弟随我来,二哥带你看样好东西。”

筱云珩愈发觉得不妙,心中刚刚萌生转头要走念头,只听房门发出“咔哒”一声,门锁突然从外面被锁死,彻底断了筱云珩回头的路。

筱云珩饶过屏风,看到幽暗光线下有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背对着他们,身着浅色薄衫,露出香肩背颈和两条匀称的细白长腿,身下风光看不分明,正半裸侧卧在一张圆形绒毯之上。

而在这屋子的四周,分别坐着四个画师模样的伎人,他们低头不语,面目无法辨认,一人面前放着一张画板,手中拿着作画的工具。

筱云珩尴尬地笑笑,有些不可思议地发问,“二哥,这是何意?”

筱云霆神情玩味,皮笑肉不笑地歪了下嘴,“这是老规矩,六弟不会没听说过吧。”

筱云珩突然想起忆安之前同他说过的,二哥书房密室里藏着重要证据的卷宗,想来这般又是要留下两人合谋的证据以备时候互相牵制所用。

还未等筱云珩来得及细想,筱云霆朝着绒毯上的人发话,“忆安,过来。”

筱云珩心“噔”地一声沉到了底儿。

筱云霆顺手扯来一张椅子坐在其上,朝忆安拍拍自己的大腿,“坐过来。”

忆安低着头,乖顺地坐在筱云霆怀里,从窗缝射入的阳光恰好打在忆安骨肉匀亭的曼妙躯体之上,显出唯美的轮廓,他轻轻地理了理筱云霆的衣襟,嗔声道,“王爷,忆安在这儿。”

筱云霆将忆安的身子猛地扭过去,迫使他正对筱云珩,伸手扯开忆安本就衣不蔽体的薄衫,将他饱满结实的白皙胸膛显露出来,粗糙的大手来回在忆安两半胸肌上肆意揉捏,“六弟,你忆安嫂嫂美吗?”

筱云珩下意识地低下头,几乎不敢抬眼,“嫂嫂甚美。”

“那你可喜欢他?”

筱云珩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