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地夹紧双腿,身子僵在一处。
合鸾之体同时拥有雌雄两副器官。多数合鸾子因为器官发育不全而无法孕育子嗣,不少勾栏院便专门寻这种体质的穷苦人家做皮肉生意。
忆安在檀府中时并不觉得,但入了教坊司听了些闲言碎语,日子久了便也认为自己这身子古怪,别人问起来时常有些难堪。
筱云珩轻抚忆安发僵的背脊,灼热呼气喷在忆安颈间,在他耳边低低哄着,“别怕。”
忆安在安抚下逐渐放松身子,松懈的瞬间被筱云珩双膝顶开了双腿,
“殿下!别。。。”
他的阴户被男人略带薄茧的指尖分开两侧,深处的嫩肉接触了略带冷意的空气,不自觉的瑟缩着,身前男根直直立了起来。
“你这处生得齐全。”筱云珩轻笑,指腹继续在娇嫩肉缝的暧昧摩擦。
“殿下,不可。。。那处。。。啊。。。”自己都鲜少碰过的阴私之处如今被人触摸亵玩,忆安又羞又气,正想推开筱云珩,下一秒那人却真的放开他,朝他下身而去。
忆安感到自己的私处被唇舌贴触着,舌尖灵活地挑动两瓣滑腻花蕊,又嘬又舔,末了还顶着往花心更深处试探。
唇舌舔弄阴穴的粘腻微响在寂静夜里尤其明显。细缝儿在舌尖反复的触碰挑弄之下主动吐出些淫水。
忆安抓紧身下床单指骨泛白,伸长脖子发出喟叹,自暴自弃地任由自己的下身被肆意亵玩,终于在那灵活唇舌契而不舍的反复顶弄下彻底软了身子。
缠绵不休之间,窗外的雪停了。天空的乌云渐渐散开了些,撒下月光,映出忆安身体修长紧实的轮廓。
少年人栖身而上,抓着忆安略微僵硬的手,抚上自己早已硬挺的欲望。
忆安羞臊地想要挣开,筱云珩两只大手将他的手握在里面,上下套弄起来,在忆安耳边发出欲望的低喘。
忆安被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摄住,顺服地跟随着筱云珩的节奏,他满面潮红,喘息不止,如瀑青丝垂满床铺,胸前衣襟大敞着,令筱云珩看得眼热,他将忆安压倒在榻上,粗硕的茎头黑暗中逡巡几次,抵上那处柔软。
“殿下不可!”
下体正被一个粗硕的硬挺顶着撕裂着,那物又热又重,已经进入半个头,疼得忆安又僵了身子,本已立起的男根瞬间软了,那阳物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疼得忆安不住摇头。
筱云珩爽得头皮发麻,只觉得忆安内里又湿又软,只是遇到阻碍又被夹得难受,只能轻轻浅浅抽动,却听黑暗中传来低低啜泣。
下体的疼痛令忆安神志清醒了一瞬,他想起父亲。他父亲生前最看不起以身侍人之人,常教导自己要自立自强,日后要像大哥一般入仕参政,实现自己一番作为。如今自己所做荒唐之事,与父亲生前教导南辕北辙,父亲泉下有知定不会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
忆安心中天人交战,进入教坊司的五年来从未有人如此善待于他,他怀念父亲母亲和大哥,怀念奶娘阿婆和与他一起长大的小丫鬟翠夏,怀念那个给他无忧童年的檀府。可是这一切都早已离他远去了,他如今只得伶仃一人在孤独的世间踽踽独行。
身体的痛混杂着委屈与不甘,情绪涌上得突如其来,连着下体也跟着突然收紧瑟缩。
筱云珩从两人结合处感知到异样,他抬头与忆安水汽朦胧的眸子对视,抬起他的脸,轻柔吻去他颊边的泪水,将依旧昂扬的下体从忆安体内缓缓撤出,轻声哄道,“别哭了。”
忆安沉浸在遥远的思绪中,炉子里的火盆却烧得不够旺了,屋里温度降了下来。忆安方才出了一身薄汗,被徐徐而来的冷气吹得打了个喷嚏。
筱云珩轻笑出声,拿来衣衫给忆安披着,又将脚边被褥展开,将忆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