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忆安手臂环在筱云珩脖颈,惊叫出声,“快放我下来,这样不行!”
筱云珩开始抬动手臂,将忆安反复颠起,忆安身体下落,重重拍打在蓬勃肉杵之上,将那硕物反复吃入体内,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淌下,随着拍击飞溅到铜镜之上。
那波斯进贡的铜镜果真照人十分清楚,两人俱是出了一身薄汗,映在铜镜中闪闪发光,连两人交合处拉出的粘腻淫丝亦是真切非常。
那物什太过粗长,以至于将忆安平坦的小腹顶出轮廓,筱云珩停下动作,恶意地提醒忆安看着那铜镜,“看看我进入你哪里了?”
忆安正舒爽着,筱云珩突然停下动作令他内里叫嚣着想要摩擦,“你,快点。。。嗯。。。动一动。”
筱云珩不肯如他所愿,非要戏弄忆安,“你自己指指看,我到哪里了。”
忆安没了法子,他如今只想要畅快的性爱,却也无法得偿所愿,只得自暴自弃地用手指了指凸起的小腹,“到。。。到这处了。。。呜呜。。。”
筱云珩恶趣味得到满足,方才继续抬动手臂,挺动百十下,忆安觉得大腿酸累异常,连连求饶让筱云珩将他放下,松开桎梏的一瞬,忆安几乎跌坐地上,下体也与之分离。
筱云珩将忆安扶起来,让他面对铜镜扶住镜框,塌腰翘臀,将被操弄得熟红的屄穴主动呈现出来。
筱云珩扶着忆安窄腰,一杆向上昂扬的金枪抵上他的穴口“噗”地一声冲了进去,随即又快又猛地拍打撞击起来,一边勉力往里顶弄,一边用嘴吮吸忆安细嫩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忆安的身体被顶弄得不断耸动,身体几乎要贴在镜面上,太快了,体内的肉杵不受控制地抽插冲刺,令他产生濒死的快感。
“啊啊啊。。。哈啊。。。哈。。。”忆安仰起头,身体无法控制地向后跌去,阴部被粗硕阳物干到潮吹,湿润的宫胞内壁瞬间分泌出大量淫液,失禁一般从忆安下身淌出来,喷溅在地上和镜子上,身前的男根也同时一泄如注,直直射在镜面上,流下蜿蜒水痕。
两人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筱云珩阳物一抖一抖似乎要射了。
忆安面含春情,探过身去,舌尖舔了舔那喷薄愈发的龟头,复又含入口中,末了故意嘬出响声,勾唇笑了。
筱云珩再也按耐不住,对着忆安的透着欲色的清秀面容一泄如注。
精液顺着他的面颊流下,忆安却也不恼怒,反而将流在嘴边的舔吃入腹。
筱云珩回过神来寻来帕子替忆安清理干净,将忆安拢在自己怀中。经过这么一晚上折腾,忆安方才觉得有些困顿,便窝在筱云珩怀中睡了。
穆都的疫病已经基本得到了控制,四个城区的封锁不日即将解开,朝中官员已经恢复了每日上朝,各个城区间人员的流动也将不再受限制。
这一日筱云珩上朝回府,突然向忆安提及檀府旧案,说有些新的线索。
这些年过去了,忆安本已对为家人翻案一事不抱希望了,却仍然对筱云珩所欲告知他的事好奇不已。
他又突然想起自己看到的颜府家信还有豫王府密室里的卷宗,他告诉筱云珩豫王府中有一个神秘的密室,里面摆放着跟多记事卷宗,而其中一卷居然记录着颜纲诬陷父亲贪污的证据。而自己屋中放着保存证据的拓本,是他根据记忆亲自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