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筱云霆一起用过晚饭后,忆安红着脸说自己到了每月欲重的那几日,是最容易受孕的好时机,便央着筱云霆和他再云雨一番。

此时筱云霆正在忆安体内横冲直撞,两人俱是做得舒爽上头,淫词浪语喋喋而出。

“王爷,嗯。。。再快一点,奴还要。。。啊啊啊啊。。。”

“檀儿,你真美,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啊啊啊王爷,奴不成了,要去了。。。啊啊啊。。。”

忆安仰着头,下面再次潮吹了,淫水精液四溅弄得满床都是。

筱云霆嘲笑忆安,“还是这般不耐操。”

忆安气喘不止,娇嗔道,“这不是王爷的阳根操弄得奴太舒服了么?”

他眨眨眼,玉手揉着自己的屄穴,用欲望的喘息羞涩央求道,“还要王爷像在温泉别苑中那样,将忆安抱起来弄。”

筱云霆如今对忆安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不久前他拒绝了忆安查清他父兄一案的要求,那时他看出忆安有些失落还担心他觉得受冷落。但这几日看忆安对自己的那股热乎劲儿,估计是温泉别苑起了作用,已让他将那些烦心事都抛到脑后了。

对忆安的事筱云霆一向想得简单,他觉得自己只要满足他,给他好吃好喝,总有一天他会愿意永远乖顺地依偎在自己身边,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生儿育女。

至于忆安之前生过的那个孩子,筱云霆如今更是想都懒得想,他以为忆安也和他一样,早就将那孩子的事看得淡了。

筱云霆如愿将忆安抱起来操弄得又深又快,他想将忆安抵在墙上弄上一发,却不小心撞倒了屋内的楠木屏风,八开扇屏风倒地,发出一声巨响。

颜宛白在外面一听便知是屋内屏风倒了,那绣工精美的楠木屏风可是她的陪嫁之一,意义非凡,她想到如此顿时倍感受辱,于是一秒钟也忍不下去,便挥退仆从,哗啦一声推门而入。

颜宛白心有准备,但面前活色生香的春宫依旧给她巨大的感官冲击。

忆安浑身赤裸,胜雪肌肤透着情动的粉红,跨坐在她虎背熊腰的健壮丈夫身上,正旁若无人地肆意骑乘着,将她丈夫的紫黑硕物一下下吞吃入体,扭腰摆胯高声呻吟,权当立在一旁的颜宛白是空气。

她还隐约看到忆安那处屄穴流出的白浊淫液,正顺着筱云霆黑紫的粗硕阳根滴下,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此。

颜宛白又羞又恨,当即指着面前交缠的两人怒道,“檀忆安,你还知不知羞!勾引王爷违建温泉别苑你知是何罪过?”

忆安依旧置若罔闻,“啊。。。王爷再快点,忆安里面痒,快给我。。。”

颜宛白震惊当下,她怎么不记得记忆中的檀忆安是这般不知廉耻?她还以为自己只要随便发通脾气,就能像筱云霆之前那样将忆安吓得抖如筛糠,唯唯诺诺。

她气得头脑发昏,礼义廉耻全抛到一边,抬腿用力踹了忆安一脚,几乎破口大骂起来,“贱人!还知不知羞耻?”

忆安挨了一脚,身子柔柔地倾倒在一边的地上,下体也和筱云霆那处脱离开来,那黑紫硬挺离开了销魂窟,龟头拉出一丝清澈淫液,沾在两人大腿根处。

筱云霆见忆安“哎呦”一声,忙上前关切,“小檀儿,你如何了,可受伤了?啊?”

转身筱云霆回过头瞪着颜宛白,“妒妇!檀儿这么乖,哪里惹到你?修个温泉又如何?太子府里有的本王凭何不能有?温泉是本王想修的和檀儿无关!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本王快活!”

忆安是挨了一脚,但女人的一脚能有多重呢,就算颜宛白使劲全身力气,也比不过筱云霆随便一脚,他之前挨了筱云霆那么多脚都挺过来了,如今却要假装受伤,面色期艾道,“王爷,王妃她,今日不知为何为难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