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亵衣里面。

筱云霆解开亵衣围扣,他迫不及待地要看忆安为他准备了何种“惊喜”。

亵衣被从忆安清瘦的肩膀剥去,露出肤色透明镂空的肚兜,那绢丝衣料紧紧贴在忆安身体上,勾勒出唯美曼妙的身姿。向下看去,肤色紧身亵裤轻轻裹着他的下体,只是那亵裤的布料少得可怜,勉强将他男根包裹住后,连他粉嫩的卵蛋也无法遮住,下面的屄穴亦是若隐若现。

筱云霆看得狼血沸腾,精美却脆弱的勾花内衣在他手中三两下便叫嚣着碎成几片,堪堪挂在忆安起伏的胸膛上。

忆安同往常一样躺在筱云霆身下娇喘连连,一边呻吟着一边赞叹筱云霆如何英勇神武,将他的身子肏弄得如何舒爽。

筱云霆却摸着他下身刚长出来的耻毛,语气略显不快,“不是说过一旦长出来就马上剃掉么,又忘了?”

忆安方才忆起这床笫规矩来,连连道歉。

正面上过忆安之后,筱云霆让他侧过身,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然后再次进入,这个姿势使得筱云霆的阳物进入到忆安体内最深处,忆安吃不住劲儿低低哀叫起来。

这样顺服的态度让筱云霆心中有一丝快慰。如今忆安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顺从自己,内心却依旧清高,甚至有些看不起自己,因此他总想在床榻上征服他折辱他,甚至不惜动用武力让他哭叫着承认自己如今的身份,死心塌地地跟在自己身边。

他又让忆安身体完全卧趴在床上,让他双腿蜷在身前臀部撅起,从后面再次挺入他,又快又狠地撞击,帐中传出拍肉的闷响声。

筱云霆如常低吼着射在忆安体内深处。

待两人喘匀气息,筱云霆突然开口,“开春了,这两日天气好,明天府里主子们去郊游,你也跟着去吧。”

忆安不知道在筱云霆眼里自己算不算主子,但是筱云霆让他去,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得点头称好。

忆安今夜不能在筱云霆房里留宿,明日见了颜宛白会分外尴尬,其实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还会在意这些,他服侍王爷上床的种种不是早在府里传遍了么?

忆安又被射了一肚子精,他怕漏出来弄脏衣服便用帕子堵着,一路蹒跚着走回院子。

路上每走一步,忆安都感觉小腹和下体都酸酸胀胀得难受,他每次都觉得和筱云霆行那房事无比痛苦,尤其是今日。

翌日清晨,筱云霆带着颜宛白和小世子,还有一众家奴婢女,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府中出发。

车马行至一片似曾相识的湖边,湖边有一棵参天大树,落脚地方是南林猎场,忆安来过一次,是和那个人一起。

如今再提起那个人,忆安心中已无波澜,三年多了,那个人除了偶尔作为配角出现在筱云霆叙述的宫斗故事中,其他时间杳无音信,他曾经的嘘寒问暖和他整个人一起,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忆安的生活里。

筱云霆和颜宛白三岁的小世子十分顽皮,一会儿跑到河边让家奴给他抓鱼,一会儿在草地上又跑又喊来回打滚。筱云霆看着自己儿子活泼健康壮得像头小牛犊,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举着儿子又亲又抱。

颜宛白似乎只有在这时候才像筱云霆的妻子,不管平时有多大矛盾,夫妻两人对着孩子的心总是一头的。

忆安帮着拾到完东西,冷眼看着这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豫王世子,转身走到大树后面阴凉处,他心中酸涩,只想靠着树一人坐着。

小世子不知为什么突然跑到忆安面前,“叔叔叔叔,你快过来跟我一起抓蝴蝶!”

忆安想拒绝,小世子却抓住他的袖子央求起来,“求求你了叔叔,这只蝴蝶真的很漂亮,跟你一样,你快来看看吧!”

忆安被童言无忌逗笑,他刚想起身去看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