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忆安戳得肠穿肚烂一般,终于令他忍不住发出难以自控的呻吟。
“这极品嫩穴,果真没叫本王失望!”筱云霆俯下身将忆安身上仅剩的亵衣扯得更靠下,在忆安细嫩的脖颈上用力嘬出一个个吻痕,在他耳边喘息道,“好婊子!本王可喜欢你!”
尽力征伐了百余次,筱云霆觉得身下之人渐渐软了身子,肉穴愈发松软细腻。
他本以为忆安也定是得了趣,便令忆安转过脸来,谁知扭过来的小脸满布泪痕,眼眶泛红,艳红的嘴唇已经渗血,水汽氤氲的眸子满含敌意和冷漠地看着自己。
筱云霆被看得一阵烦躁,“罢了,转过去吧,哭丧个脸晦不晦气!”
忆安被干得浑身发抖,小腹因为过度的刺激不停地抽搐,后穴也不自觉绞紧。筱云霆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精一泄如注,尽数射入忆安的体内。
在这场充满暴力的交合中,忆安没有感受到丝毫快感,豫王殿下只顾自己爽,毫不在意他如何。他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任由筱云霆将半软的阳物从他体内拔出,那肉洞因长久的交合无法并拢,汩汩流出掺着血色的浊液。
原本令他思绪麻木的疼痛逐渐消退,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耻辱。当身体被压榨到极致,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筱云霆吃得饱足,他在将自己身上擦干净后才注意到忆安的后穴已经被他弄得流血,心中升起一丝愧疚,转瞬之间却被占领美人的成就感替代。
他下床自己斟了酒喝,漫不经心地看忆安在床上细细啜泣,“喂!别再哭了,这不是第一回么!开身子没有不疼的!下次就好了。”
当天夜里忆安便发了高热,他不让筱云霆派来的人在身旁伺候,也不许人通传,只自己一人静静躺着。半梦半醒间,他突然想起筱云珩,他现在在何处,知道自己这般处境么?
好想见见他。可筱云珩知道自己被奸污了,会不会嫌弃自己,知道自己没有等他,会不会生他的气。
忆安迷迷糊糊睡着了,却并不安生,他梦见筱云珩厌恶地将他一把推开,他被吓醒,摸摸脸旁,又是满脸泪水。
教坊司内
忆安彻夜未归。
翌日清晨,豫王家奴前来,说要将檀公子物什尽数取走,令里面同住之人速速收拾停当。
礼迁担心忆安,彻夜未眠,不可置信地将“忆安已答应入府为妾”几个字一遍遍咀嚼,神志恍惚地收拾着忆安所穿衣物和所用物件。
礼迁掀开忆安的床铺,床箱中空有个小门,打开伸手进去,摸出一个精致小盒,里面装着一根镶金的翠玉簪子和梳子。这簪子他曾看忆安拿在手中仔细擦拭,复又珍重地放回盒子。当时他还调笑问忆安这是哪位情郎送的定情信物,那时忆安只笑而不语,心中甜蜜溢于言表。
礼迁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将这精巧盒子和忆安入坊五年的积蓄一起打进包裹,送去豫王府邸。
【作家想说的话:】
要开始虐身虐心了嗷,
走过路过的小可爱,可不可以留个评?(期待的眼神)
16、新婚之夜(孕期强制/口交) 章节编号:6741473
转眼间筱云珩已经从军随行月余。军队越是向北进发,气候便愈发寒冷。
清晨行军,将士们喘出的热气凝成白雾,轻甲上俱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筱云珩缩着脖子一面走一面感慨,隆冬腊月行军真是能冻死人。
高龙彪将军特许筱云珩坐马车从军前行,但被筱云珩拒绝,他向将军表示,即是从军出征,断然没有与众将士区别对待之道理。况且他此行肩负押运粮草之责,定是时刻要紧随粮草车辆以保证其安全抵达前线。
“六殿下,过了那个驿站,前面便是三关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