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明显青痕的伤痕累累的臀上,三道冒着热气的新鲜肿痕整齐排列,沈仪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继续毫不手软地挥舞刑具。
一时间空荡的车库里,藤条打上皮肉的脆响和纪昭的痛呼在回荡。
纪昭感觉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太痛了,眼睛又跟关不上阀门的水龙头似的,眼泪哗哗流。
“呜,主人,我受不住了。”该示弱的时候纪昭滑跪得飞快,骨气是什么?完全没有这种东西。
沈仪停下动作,用手摸上纪昭肿起的屁股,手下的臀肉还动作明显地颤了颤。
虽然看起来确实凄惨,但沈仪觉得纪昭还可以再来一轮,听到沈仪的宣判,纪昭差点给他跪下去。
纪昭疯狂摇头,“不不不,真的挨不了了,换个地方打吧。”
见沈仪确实在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纪昭非常主动地伸出自己还肿着的手掌,第一次这么主动地讨打。
“自作聪明。”沈仪拿藤条抽了下纪昭的受,“谁说我要打手了。”
“那,那要打哪里?”纪昭小心试探。
沈仪嘴角勾出个笑,“转过去趴下,自己把屁股掰开。”
又要抽穴!纪昭回忆起之前的相关记忆,身体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