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红唇教他又咬又吮,还用那物揉擦,已是肿起,看上去却更诱人些。
他忍不住将自己嘴唇贴上去碰了碰,穿上中裤,披了夹袍,掀了帐子下床。他拎起桌上那空茶壶,打开门,将那守门侍卫吓了一跳。
他道:“去替我沏壶茶水,少放茶叶。”
那侍卫略一犹豫,道:“三公子,手下奉命守在此处,无世子命令,不得擅自离开。”
祁世骧道:“我仿佛记得世子请我来这处,是为我行方面之门。不是拘禁于我。如今听你这话,似是你们世子将我祁世骧拘禁在此,不让我走动了?”
侍卫不想祁世骧折腾了一晚上那女子,现下竟还有精力来折腾他。这般时辰,明明歇下了,却还要甚么茶水。先时他们世子怕他坏了事,将他请来此处,他似是顺水推舟就来。眼下这是过足了女人瘾,又开始折腾旁的了?
侍卫忙道:“三公子恕罪,我们世子是万万不敢拘禁三公子的。不过是眼下世子不在,众人皆往寺院僧众宿处以及香客住处去了。三公子有所不知,今夜有贼人潜入白马寺,将县主杀害。世子已将那画像分发下去,聚集起众人一一核对查看,誓要找处那杀害县主的凶手。”
祁世骧听到这,已知季洪打得是甚么主意。那画像不出意外便是武乙的画像了,假借为自己妹妹追凶之名搜查全寺。
他做出吃惊之态,道:“德平县主竟然遇害!不想这皇城之下,竟有如此猖狂的贼子!白马寺乃是半个皇家寺院,如今京城皇亲国戚,各大高门女眷皆在,此等贼人混入,实是危险。还要多谢世子行事果决,将众人聚起,一一查看,这般下去,恐不出两个时辰,便能将贼子抓获。”
侍卫道:“是。县主遇害,世子痛心。现已亲自去搜查。此处安全,三公子不必有所顾虑,只消安心睡下,静待天明。”
他点点头,拎着空茶壶将门关上。
他入了帐中,躺她身边,扶起自己那物去蹭弄她花穴,他原是想弄醒她,在她软嫩穴唇、肉鼓鼓阴阜处磨磨蹭蹭,她没弄醒,自己那物反起了火。
眼下不是做这些事的时候,武乙去了他们英国公府女眷处,若是与侍卫小厮宿在一处,很快便能搜出来。季洪已是急红了眼,不定会祸及他们公府女眷。
他将她摇醒,又趁机捏了一把她乳肉。
如莺已是睡着,迷迷糊糊又被他摇醒,自己胸脯好似被他捏了一把。怒气冲上头顶,伸手又要打他,他一把抓住她手道:“小母马,别打我。快醒醒,穿上衣服,大事不好,你先莫要睡,我带你出去。”
一六八(6猪)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98/articles/826812
一六八(6猪)
如莺听他道是大事不好,要带她出去,又听他不正经地那般唤她,趁机摸她,她狠狠瞪他一眼,不便与他计较,道:“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出了何事你且说一说。”
他转过身去,道:“德平尸身被季洪发现。季洪现假借追凶之名,已开始全寺院搜查武乙。武乙应是在公府侍卫小厮一处。我要立时回去处理武乙之事,护住祖母母亲她们。我恐季洪朝她们发难。”
她系好肚兜,穿上中衣和袄儿,身下光溜溜没个遮挡,那件岑云舟的长袍已皱皱巴巴,全是二人交合之物。
他说完等上好一会,不见她出声,转过身道:“怎么?”
她抬头看他道:“我无亵裤与外裙。”
他道:“我中裤给你?”
如莺自问还未与他亲密到同穿一条中裤,况且他中裤宽大,绸裤柔滑,裤管难以挽卷,腰身实是太宽。
她道:“你那件胸口有刀痕的外袍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