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儿,捧着乳肉将奶头拢到一处吸,吸吮得她“啊啊”喊疼,才停下。

他抓着两只绵乳到手心揉捏,微直起身子跪在她腿间,那物抵着她抽插得又快又重,那粗长肉杖进进出出,捣得汁水四溅,两只卵袋“啪啪”不停,扇打她穴门。

他一边抽插,一边道:“小淫妇,你可舒爽!他们可有我弄得爽!你本就是我的。你是我祁世骧的小淫妇!这辈子都要被我入!这辈子都要给了我!”

他捣她,她吮他,他顶她,她舐他,一硬一软,一刚一柔,相交相济。她那软物如贝如蚌,软滑吐涎不断,他那物如杵如杖,硬邦邦捣弄不止。

他抽送得又疾又重,抵着穴底狂捣,道:“莺莺!小淫妇!爽不爽利!快给我尿些淫水来!尿我大鸡巴上!”

她渐渐难支,再撑不住,教他那物弄得穴芯子直颤,肉腔狂收,一声尖叫,将一股阴精喷在他卵圆大物之上。

他受了她滚烫阴精,龟头被淋得乱跳,架起她腿儿,狂抽狠送,道:“小淫妇,哥哥也尿给你!都给你!”搂着她“乒乒乓乓”捣上数千下,终将自己对她的一腔爱欲嗔念同那数股阳精尽数交付给她。

一六零(微h)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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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零(微h)

如莺被祁世骧用手指弄得泄了一回,如今被他入得又泄了一回,浑身酸软,那处泥泞不堪。他那物泄了阳精后仍硬着留在她里面。

她里面极软极柔,又润又暖,他便想一直在她里面不出来。

他将捆住她手的衣裳解开,垂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她眼中凝神,朝他看了过去,情潮退却,她想到的竟是他那番莫名之言。

四目相对间,他看她氤氲双眸,一对琉璃瞳仁剔透,似水洗过一般,琼鼻,丹唇,贝齿,香舌,他忍不住吃上她小嘴儿,薄唇轻碰,细细吮她,伸了舌寻到丁香缠在一起。

如莺有些散神,仍在想他那番好似剖白自己心意的言语,待他舌伸进来,便摇着头避开他。

他捧着她小脸,吮住她双唇,一会舌尖舔逗她丁香,一会舌儿不住追逐她。他似是方得了亲嘴儿的滋味,舌儿在她嘴中搅出甜津津蜜水。

如莺仰着头被他迫着张了小嘴,任他弄了半晌,嘴酸唇麻,嘴角已有口津流下。她“呜呜”出声,伸手捶打他。

他舌儿逗弄得愈加厉害,埋她穴中那物开始蠢蠢欲动。

她觉得自己里头那截物件变得又硬又烫,捶打他捶得更厉害,腰臀也扭了起来。

她一扭,穴中那些软肉来回磨蹭着他肉杖,教那本就粗硬之物,胀得更甚,将她穴腔子塞得满满当当,卵圆龟头抵着她穴芯子跳了跳,他忍不住动了动,朝她穴底重重一捣。

她狠狠在他肩背上挠了一爪子。

他“咝”一声,咬了咬她嘴唇,吃了她嘴角蜜津,道:“安源小野猫,你谋杀亲夫!”

如莺不知他脑仁是如何长得,道:“祁世骧,你出来,莫要再弄,甚么亲夫?”

他道:“我纵有万般错,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实。难道我不算是你亲夫?”

“依你之言,莫不是我要一女嫁三夫?”

他知道自己先前讽她一女嫁二夫,她现下将这话儿还给了他。

他道:“我大哥那人,对人对己最是严苛,若他知道你失身于岑家呆子,必不能娶你进门。那岑家也是,若是知道你失身于我大哥,难道还能欢欢喜喜迎你进门么。我便不一样了。我最先识得你,也已知你与他们二人之事。我绝不介怀。我、我小时候被游方道士批了命,今生不能娶妻。你便跟了我,我这一辈子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