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乳儿被正两只手捉了亵玩,揉搓出各种形状。
祁世骁耳鸣脑裂,不知是气得、恼得、怒得、羞得还是旁的甚么。
他拿着剔红盒子的手微有些颤抖,出得声却是极冷:“阿骧!你给我住手!”
这一出声,令两人都愣住了。
祁世骧弄得正得趣,没想到他大哥这时候会回来。他侧过身子,见自己大哥正铁青着脸,一双黑眸严厉又慑人。他只愣了一会,便回过神来,道:“大哥?你怎么这时候回来?”
如莺已教穴中那药折磨得神情涣散。
他揉她奶儿、摸她小穴,她心中抵触,身子麻痒难忍,忍不住贴得他更近,将自己胸乳小穴送到他手中。
她亦听到声音,见他乍然停下,她抬起头来瞧:来人墨玉簪发,鸦青披风,长眉入鬓,凤目凛冽,似挟了风霜冰雪而来。
她呆了呆,往自己身旁看了看,她身旁立着个一模一样的人。莫不是她中了药,生了幻觉?
祁世骧方才侧身,将如莺整个身子皆露了出来。
祁世骁一眼便见着她两只无力分开的细腿间那白白粉粉,坠着水渍的私处。
只一眼他便移开了视线,将身上披风解下,朝她走去,一把盖住了她赤条条身子。
祁世骧道:“大哥,你这是在做甚么?”
祁世骁道:“阿骧,你又是在做甚么?”
“我在做甚么,大哥不是已经看到了么?何必明知故问?”
“你现在便把她放下来!”
“我要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