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恐也是他弄出的鬼把戏。他根本没有那个寻亲的族人,那画儿本就是她母亲!
“无耻!”如莺怒道。
“恼羞成怒了?既做下那般丑事,便还有甚么可羞可怒的?”
“祁世骧,你别血口喷人!只你这般无耻之人才会做丑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黑灯瞎火躲在树后的夹道中做那丑事便无人可知了?”?24682⒈?
如莺方欲骂出去,忽得想到她那晚醉酒与云舟哥哥之事。那晚她醉酒无状,是有些丢人。莫非被祁世骧看了去?她顿了顿,道:“我与云舟哥哥之事,同你又有甚么关系?做甚么丑事也比不上你无耻偷窥!”
“呵!你与岑家呆子之事,与我有鸟个干系!可你既与岑家呆子有婚约,又为何来我公府勾三搭四?先是安阳郡王,再是我大哥。当初我说我公府中同你这般攀亲附戚的表姐表妹多的是,你倒是铁骨铮铮,一副绝不攀附的模样。谁知转头便来了公府。住得不亦乐乎!”
“你含血喷人!”她拾起那画册,朝他狠狠砸了过去。
他头一偏,一把捉住她的手,道:“我含血喷人?我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他伸手将她抱至几案之上,她软绵绵靠在他胸口。她不知为何自己使不上力来。
他解了她披风,铺在几案之上,又去解她颈间盘扣,她伸手欲阻止他,手却搭在了他手上。
她道:“祁世骧!你给我用了甚么?”
他朝那博山炉看了看,道,“不过是熏了香罢了,我闻着无事,你却这般大动静?”
“你!你竟然给我下药!你这淫贼!你无耻至极!”
他听她胡乱骂他,心下烦躁,解开她上袄中衣,扯下她肚兜,将她嘴塞住,她便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他许久未见着她胸前那两只白生生圆奶儿,伸手揉了上去,又绵又软。她又羞又怒,伸手想推他。
他手探进她裙底下,隔着亵裤摸上她肉鼓鼓花穴,道:“那晚我大哥怎么弄它了,它流那般多淫水,竟将你披风都打湿了?今日我也弄弄,看看你能不能将这披风打湿。”
一零二(h)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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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二(h)
如莺被塞了口,口不能言。若是能说话,她必要问他个清楚明白,她如何同公府世子有甚么?
他将她袄儿中衣尽褪,一手扶着她腰背,一手缓缓揉弄她腿心,隔着薄绸将她花穴整个儿罩住。
他俯身看她胸乳,两只奶儿白嫩挺翘,香喷喷、浑圆似发了的面团,竟比从前还大上一圈。乳肉上两粒粉果儿似含羞初绽,粉嫩嫩、羞答答。他伸舌儿舔了舔,便闻着一股奶香。
她身子往旁处晃了晃,乳头从他嘴里滑了出去。
他道:“怎么?不给我吃?现在有人吃你奶儿了?我便吃不得了?你莫要忘了,你的小嘴、奶儿、骚穴,哪一处我没吃过?”
“这奶儿胀得这般大,是被岑家那呆子吃的,还是被我大哥吃的?那晚我大哥没少吃你这骚奶儿吧?你们二人在此处常常赏画,这处孤本旁人本不可轻易翻看,我大哥却允许你来,你是用你的奶儿和骚穴哄得我大哥应了你么?”
他含住她乳肉重重吮了一口,越说越气愤,狠狠羞辱嘲弄她。想到她对他不假辞色,对她大哥却极尽狐媚,心中越是对她不齿。
他摸穴的手儿不停,手指捏着她穴唇往外扯,寻了穴唇中那条细细的肉缝粗鲁地勾弄起来。
如莺不适,两腿拢了拢。
他勾弄了会儿,见她小穴春潮难至,上边身子又躲他,便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