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护在腹间,一手被丫鬟搀扶,方一立定,便见五步外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人,双目灼灼看着她,一瞬也不瞬。

“阿骧!”她大唤一声。

他朝她笑,一时不想朝她行礼,更不想喊她嫂嫂。 2零玖42

如莺亦是红了眼圈。忽地眼泪哗啦啦流下,道:“阿骧……”

祁世骧见她哭了起来,慌忙跳下马。

身边丫鬟亦吓了一跳,道:“少夫人!少夫人!您怎么了?”

如莺大喜之下动了胎气,腹中又是一阵阵痛,裙下湿答答一片。

他几步走到她身边,她道:“我要生了。”

这日是如何得一阵兵荒马乱,好在是在公府门口发动,祁世骧抱着如莺便往府中跑。

府中已有接生仆妇、乳母,祁世骧拿着老太君的牌子去宫中请了御医,又有老嬷嬷相随而来。

八月十五寅时,英国公府世子夫人生下一对双胎女儿。

老太君当即落了泪,道是儿女双全、今日阖府团圆,是为吉兆,又为两个奶娃起了阿团、阿圆的乳名。

如莺平安产下双胎,祁世骧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

煽额铃煽煽乌疚嘶铃额,筝里。

她要做月子,他便再不好进她房间看她。

这回回家过中秋,他只见了她一面。

只那日生产之时,实在凶险。他寻了个机会悄悄对祁世骁道,女人产子如同你我上战场搏杀,实是危险非常。你既有儿有女,往后不如莫要再让她涉险云云。

祁世骁静静看了他数息,看得祁世骧心里毛毛。

他强行问道:“难不成我说错了?”

祁世骁点点头,道:“很对。”

他一时看不懂大哥眼神。

待到年尾祁世骧再回府,冬至前夜,祁世骁与英国公仍同往年一般赴朝中宴饮。

他想起那年叠翠楼家宴后,他将她带至二楼书室,在里边狠狠入她,直至大哥寻来,最后三人一起。

今日他趁着大哥与父亲赴宴,又故技重施,将她半抱至书室内的一张几案上,道:“还记不记得从前我在这张几案上褪了你亵裤摸你。你虽不情愿,身子却诚实,穴水淌得几案上皆是。那时我嫉妒你与大哥交好,误以为你背着我与大哥偷偷往来,恨得我日夜都想着怎么弄你骚穴。”

府里头去县城中最负盛名的酒楼定下席面,府中厨房仍是一刻都不得闲。连她与母亲二人的膳食也懈怠得紧。

「他」他扯下她亵裤,依旧将她裙底脱得光溜溜,一把拉她到几案边沿,将她两腿打开,伸手揉弄她花穴,又亲着她小嘴儿,道:“对不住,心肝儿,往后半生我都是你的,你要用甚么手段对付我,我都认下。”

他只揉弄数息,她的花穴便潮潮淌水。

他道:“小淫妇,你怎得这般骚浪,只碰一碰便出水,我大哥可是日日都要弄你?”

边说,边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那物,对着她花穴口,一点点往里顶。

“骚穴,快松松,我速战速决,免得大哥回府。”

他双臂挽起她细腿儿,耸着劲腰,终是用肉棒一点点填满她穴中空隙。

他一下下桩弄她,她散着裙儿倒在几案上,裙衫如同一朵盛开的花。

他想到她与大哥日日行事,两人儿女双全,一时心酸,胡诌道:“骚穴,我要日日入你、射满你,让你也给我生一对儿女。”

她被他入地一漾一漾,似水草半纠缠着他,断断续续道:“莫要……莫要胡闹,你已……你已有了……阿团阿圆。”

“甚么?”

“你……你已有了阿团阿圆……莫要再闹。”

他惊地停下腰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