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市上人声嘈杂。

如莺听着街市喧哗,自己却赤着足心,被他那物直挺挺顶着,两者间只隔春日薄薄料子。那物热烘烘透过薄料,烫得她很是羞臊。

她羞得蜷缩起脚指。听他说什么勾引的话儿,不由声儿更低:“你是谁表哥?我才不是你甚么表妹!谁勾……谁勾引你!你无耻!坏胚!”

祁世骧挺了挺腰臀,阳物卵圆的头一下下戳着她足心,又在她足心上下滑动,“这是甚么?表妹不来勾引我,它怎地会这般?又是谁在我面前脱了绣鞋、褪了罗袜?”

“你这无赖!入我马车,可是我让你入的?”

“谁说表兄妹不能共乘?但少有表妹像莺莺这般急切的。”

如莺不知他从何处听得自己乳名,另一只腿倒想狠狠蹬他,把他蹬出马车,只恨无法施力。

他见她小脸儿羞红,双眸因了怒火愈添光彩,脐下那物在她足心不由跳了一下。他捉着她足往自己裆间阳物上按。那物竖长一根,贴着她足心,比她裸着的足儿更长。

他手覆她足背,用她足底好生磨蹭那阳物。硬邦邦肉杵蹭着软柔柔嫩肉儿,蹭得他那处既胀又麻还酥,祁世骧似又回到当年。

他一边蹭弄阳物,一边伸手进她素白绸裤裤管,顺着小腿内侧摸至腿根,方一摩挲。她一急,两腿慌忙忙一拢,身子失了平衡,自软凳上摔下。

作者菌:粗长菌

安贤良:让我举个小手,是从我这知道你小名叫莺莺的。

二十七(微h)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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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微h)

马车中垫了厚厚软毡,祁世骧同她滚在一处。因她摔下时,他手尚放在她亵裤中,现下她亵裤已是被他扯下一截,刚巧遮住了那只赤着的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