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来,挥手打他。

他一把握住她手,道:“我是说真的。我这辈子只要你。我已想得明白,我命中本不该有妻。你只当可怜我,每年分我一些时日不行么?”

她怒道:“祁世骧!你被马蹄踩伤脑袋了吗?我已经嫁给你大哥了!你要闹得大家都不安生吗?”

他道:“那依你之意,我该远远避开你们,让你们安安生生是吗?”

“我没有此意,你莫要胡说。”

“那你是何意?”

她没再说话。

这些话绕来绕去不过是那几句,话说尽了,这个弯儿仍是绕不出来。

她道:“这回你何时走?”

他道:“你想我甚么时候走?”

她道:“母亲和老太君都很挂念你。”

“你呢?”

“我自然也是挂念的。”

他许久未曾听她说过软话,她忽地如常说出,他心中软塌塌,想着余生即便远远看着她,亦是好的。

他道:“这回待久一些。”

他又道:“大郎和二郎很讨人喜欢。大郎聪颖、二郎伶俐,都是健康的孩子。”

她露出笑来,道:“母亲惯着他们。他们连父亲也不怕。好在阿骁来扮严父,他们总算有顾忌之人。”

小彥頁烝哩&他说的“都是健康的孩子”,她想到他原是身子孱弱,后来公府想尽办法将他抚养成人,便道:“只望他们平安。阿骧,你也是。”

他笑了笑,揉了揉她脸,目光落在她胸脯上,道:“顾好你自己。”

她低头看一眼自己身子,烦恼便到眼前。

她认真道:“若阿骁问起,我只如实说,是你强迫于我。若阿骁因此责怪我,不再理我,我便也不会在理你。”

他道:“你如实说就该告诉大哥全部,你虽被我强迫,但也被我入得喷了奶水,泄了阴精。你亦是喜欢我,还喜欢我入你。”

“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