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身上的鱼形玉佩挂我脖子上,我一觉醒来,亦不知那是何物。”
骁道:“是莺莺母亲所赠之物。”
骧道:“我后来知晓了。那玉佩已还给大嫂。”
祁世骁道:“阿骧,多谢你。”
他点点头,将他送出自己院子。
祁世骁回到自己院中,见廊下灯烛雪亮,到了房门边,便听到里边传来她的絮语与婴孩“咯咯”笑声。
他长久悬着的一颗心终是落了下来。
他推门而入,橙黄暖光蕴着如花美眷与咿呀幼儿。
他道:“莺莺。”
如莺从孩子床边的锦杌上起身,眼眶微红,飞身朝他奔了过去,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中。
乳母婢女皆退了下去。
他抚着她如缎润泽的乌发,亲她鬓角道:“对不住。我没陪在你身边。”
她摇摇头,想到产子时的艰辛与痛楚,对远在川蜀的他的担忧,心酸涌上,哭了出来。
他搂着她正要安慰,那小床里的一对双生子忽得不见了母亲,变得没人理会,便扯着嗓子“哇哇”,大哭起来,将如莺那点心酸和啜泣都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