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出去,才舒了一口气。
他被她伺候着洗漱,用了早膳,又当着老太君的面,饮下那味同黄连、其状辣眼的汤药,才迷迷糊糊睡着。
这一睡,又睡到点灯时分。又是用膳、喝药,一夜未眠。
如此三日,他终是想明白,他一日不恢复记忆,记起自己是祁世骁,一日就要饮那汤药。而那汤药绝非甚么好物,只会教他软手软脚下不了地,连去更衣也要小厮扶着。
他受不住瘫软在床。第五日晨间,如莺初醒,他便觉察。
她仍是依偎进他怀中,他犹豫两息,伸手将她搂住。
如莺被他忽如其来的举止吓了一跳,不由惊喜道:“阿骁?”
她抬起脸,一手撑在他胸口,睁着一双美目期待地望他。祁世骧本想以唇形告诉她,“我是阿骁”,谁知他嗓子竟能出声,只是沙哑非常。
如莺道:“阿骁!你再说一遍!”
祁世骧道:“我是阿骁。”
“阿骁!你记起来了!你能说话了!阿骁!阿骁!”她两手紧紧搂着他脖颈,朝他脸上胡乱亲了起来。
他顾及她有身孕,不敢推开她,见她同个孩童般高兴,不知为何心里头也有几分开怀。
她娇软唇儿在他脸上乱亲,寻了他薄唇吮了起来。他脑中嗡嗡作响,不知作何反应。
她柔嫩红唇吮他,一小截丁香探出,撬开他唇齿,如同一尾鱼般游进他嘴里,与他舌儿纠缠在一处。
第264章 番外二2(h)
他身体似是记得甚么一般,当她丁香缠着他舌儿百般挑逗,他亦是反客为主,卷着她那截粉嫩小舌纠缠起来。
他吮她唇舌,探她檀口,脑中前事虽未记起,身子记忆好似恢复。他如同梦中一般熟悉怀中娇躯。
他舌儿搅得她口津啧啧,听她微微娇喘,那处益发胀痛。
她觉出他似鲁莽许多,弄得她唇舌皆麻,想是这许多时日一直忍着,不肯碰她之故。太医说她胎像稳固,三个月后便可行房,但他只自己舒解一二。
她不欲让他这般自苦,故即便他力道重了些,她也没出声制止,反而将一对高耸嫩乳抵在胸口。
他昏昏然陷入一片腻滑香柔的软肉中,那两团白生生、彭鼓鼓爱肉儿,抚之如水豆腐一般嫩滑,他抓着搓揉起来,裆下那物直直竖起,将薄被亦顶起一个小团。
那两只白得晃眼的胸脯子,翘着红嫣嫣乳首搁在他眼前。他愈搓揉,那处愈是胀痛。他一口吮住一粒翘生生乳头。
她骑跨他腰身,一手撑他腰腹,一手将自己双乳托给他。
他覆脸上去,高挺鼻梁抵进她双乳缝中,乳儿幽香扑鼻。他吮住乳肉,一口口嘬出红痕。
他手虽执笔无力,但一边吃她奶儿,一边揉捏她另一只,不觉便使力太过,将她捏得一声娇唤。
他似被从美梦中惊醒一般,双手扶住她腰肢,道:“嫂……稍等一会儿,莺莺,你身子有孕,不宜、不宜……”
她肚兜已散,薄纱半笼,一身脂玉凝白肌肤晃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忽得想起,近几日她朝他笑过好些回,他头却不曾疼过,莫不是他头疾渐愈之兆?
这念头自他脑中一闪而过,剩下便是对自己的不齿,尤其是那处胀得教他昏了头,任心中秽意丛生。
她将托着乳儿的手放下,撑在他胸腹间,另一只手伸进锦被中,隔着他中裤握住他那处,上下揉弄起来。
她道:“阿骁,御医都说了,行房无碍,只当心些便好。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一股酥麻滋味自腰眼处窜起,他那阳物在她纤手中跳了跳。
她将手伸进他裤中,柔若无骨手儿握着那炽热话儿,缓缓动作起来。她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