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儿被他抚弄,穴壁软肉被他肉棒棱子刮蹭得又酥又麻,不住淌水,她似要丢,唤道,“阿骁!阿骁!”

他卡着她腰,忽地将阳物抽出,道:“下来趴着。”

她想到他在山涧旁木屋里就让她那样跪趴过。

她趴伏在锦被间,细腰塌下,丰臀撅起,两条白腿儿分得开开。

他扶着阳物,揉着她臀肉,将阳物抵她穴口,用龟头蹭弄她穴口软肉,他道:“卿卿可是明白,今夜过后,你便不能再回寺中,要留在我祁家,做我祁世骁之妻。”

那物抽出,她穴中又被痒意填满。他欲进不进,她难耐地扭了扭臀,道:“阿骁,我知。”

“卿卿知甚么?”

“我不能再回法妙寺。我愿一辈子帮阿骁添菜盛汤伺候阿骁。”

他腰臀一耸,小腹狠狠撞在她臀肉上,将赤红阳物贯进她花穴中,捧着她娇臀“啪啪啪”大肆挞伐起来。

他道:“卿卿快唤我!”

她被他猛抽快插,那处快意连连,娇喘着道:“阿骁!阿骁!”

他道:“唤夫君。”

她连唤数声“夫君”,他似饮媚药,跪她身后,抓着她娇臀,“乒乒乓乓”入得四五千下,看她泄后无力,才将自己那数股阳精尽数喷入她穴腔。

番外一4(h)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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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4(h)

卯时雪势转大,原先祁世骁能听见的“沙沙”声已变为寂静无声。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将山庄严实实覆上一层厚厚白色。

她被他搂着,锦被将二人亦遮盖得严实。

她赤着身子被他搂在怀中睡,这是第一回。

他道:“你过来我固然喜欢,但日后莫要再做这危险之事。你一个女子,单身一人,三更半夜行路,多有不便。便是天亮了再过来又能如何。”

她道:“阿骁,那车夫是我们寺山脚下村庄里的,他家世世代代都住那,寺中出行都叫的是他。况且……况且我不想等到天亮再过来。”

他一手圈着她,一手放她腰间,闻言心中一热道:“人心多变,小心着些总是无错。为何不想等到天亮,你既要来,不差这几个时辰。”

他放她腰间的手滑向她娇臀,抚着她丰软腻滑的臀肉,小腹处一股股热意腾起。

她有些羞,将脸埋进他胸膛,道:“我就是不想等,想来见见你。”

他那物轻而易举地被她撩拨起来,抵在她小腹上。

她觉察到,臀往身后挪了挪,他手正覆她臀肉上,一把将她托回,将那物抵进她腿心。

“阿骁!”他刚完了一回,那物又精神抖擞地起了势,她担心他身子。

他道:“方才赤着身子可会冷?”

他忽地问起这个,她愣了愣道:“屋中炭盆烧得旺,自是不冷。你冷吗?”

他道:“我身心皆炽热难凉,谈何冷。”

她听出他话中未尽之意,脸上泛起热意。

自她踏进他房中,将他亲醒,他似是换了一副性子,对她的势在必得和占有之欲尽现。许是他性子原就这般。他是公府世子,不是如他在福安堂对她说话那般,时时声音轻柔,姿态从来平和,他亦会有掠夺、占有、筹谋之姿,否则他何以出入朝堂、厮杀战场。

她又想到方才所见他胸口的箭伤,她不知如何接他这近乎炽热之言,只用手抚了抚他那伤疤。

他掀了锦被,忽地将她抱起,朝床下走去。

她被他放在小圆桌前的地上,她以为他或是要喝水,道:“要饮水么?”

“嗯。”